涂山容容气的不轻,举着算盘就是一顿狂敲:“像你这种人说话谁会在意啊!?”

要不是王家这俩父子一直不着调,她又怎么可能充耳不闻?

被砸的眼冒金星的色老头差点当场昏过去:“知道了姑奶奶,我现在马上就帮你计算落点行不行啊啊啊啊啊……”

“快点开始给我计算!现在!马上!”

“但现在的问题是,白月初那小子应该快不行了,南国蛊术这种东西,对人体伤害极大,不管他前世再怎么强横,今生也只是个十多岁的小孩而已啊。”

如果白月初就这么死了,他就算计算出来落点也是白搭啊!涂山苏苏和白月初本身就是计划的核心部分,缺一不可,少了谁都是个凉凉。

事实上也正如色老头所说的那样,白月初现在的情况并不太好。

南国蛊术激发了他体内的潜藏的妖力,并且最大化释放了出来,可白月初本身的身体素质并没有任何提升。

如果说他本身的法力是温度适宜的清水,那的身体就是个塑料瓶,用来装温水刚刚合适。

可现在温水变成了岩浆,他的身体却还是个塑料瓶,会有什么结果可想而知。

这种对身体的摧毁是由内而外的,表面上看起来没受什么伤四肢俱全,但实际上他的全身经脉无时无刻不处在被庞大妖力撑破的危机之中,再这么下去爆体而亡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鲜血从站在雪地里的白月初嘴角涌出,落在地上恍如点点绽放的红梅。

涂山雅雅勾起唇角,轻轻的冷哼了一声,显然对此早有预料,她没再盯着白月初,反而把视线调转向涂山外围,从始至终,她都很清楚真正对上的究竟是谁。

“怎么还不动手?你是在顾忌这小鬼的死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