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初挣脱身上的捆仙绳,单手持着幻化出来的木棍:“你们计划什么我不知道,不过,我绝不会留下任你们宰割的。”

要把一亿的债务强加到他头上?休想!

色老头见状嘿嘿笑了两声,冲涂山容容道:“看样子,事情恐怕要出现意外了?”

涂山容容仿佛戴着张撕不下来的笑脸面具,闻言也不觉得恼火。

“在涂山,永远……不会出现意外。”

病房内的白月初正要一鼓作气突破重围,可腿都还没抬起来,凭空从地板上冒出来的寒冰就顺着他的脚踝爬满了他的身体,转瞬间白月初就被坚冰彻彻底底的封在了其中。

高跟鞋落地的脆响让白月初的眉心狠狠跳了跳,飘然落入病房的美艳狐妖冷眼看着他。

“你最好搞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涂山雅雅转过身,“涂山,我罩的。”

她抬起手冲着被冰封住的白月初挥了挥:“你应该是破冰,丢出去。”

冰块状的白月初就这么从医院大楼的破洞里飞了出去,一头栽在了远处的大树上,顺便撞破了身上的冰块。

紧接着,涂山雅雅又戏耍般的招了招手:“再回来。”

在树上撞的头昏眼花的白月初就又飞回了病房里,还以一个十分巧妙的角度扑倒了满心担忧的涂山苏苏。

见前期步骤基本到位,涂山雅雅侧过脸看向天空:“下面该你了,厄喙兽。”

悲惨被俘之后就只能夹着尾巴做妖的厄喙兽立马打了个哆嗦,在医院上空显现出了身形,无数妖气线顺着它的触手垂落进病房。

山巅上的色老头仔细端详了片刻:“……这头厄喙兽,应该不是当天那头吧?”

“没错。”涂山容容笑着解释道,“说来真是好运,居然能再找到一头一模一样的,之前那头虽然被姐姐抓了,但是不太听话,所以姐姐用刑的时候下手太重,直接冻死掉了,现在你看到的这个,是后来姐姐抓了附身在王少爷身上的那头,希望这头能识时务点。”

本来还有点消极怠工的厄喙兽登时打了个激灵,这是威胁!是恐吓!

它才不要被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