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利无匹的寒光闪过,整个楼层宛如豆腐一般被冰凌雪枪切开。

白月初险之又险的避过塌下来的楼板:“这这这这这……”

这切开的角度……

他又朝边角看去,那边王富贵和孟二飞正艰难的托着压下来的砖墙。

以及王富贵这吃屎的姿势……

还有周围那群纯属吃瓜群众的幼儿园小孩……

为什么都这么熟悉!!

那头厉雪扬还在肆无忌惮的挥洒着沙气,对着重伤的梵云飞重复道:“又忘记了,沙妖……是砍不死的啊。”

白月初:“……”

有完没完了还?!

而且军娘你是怎么又穿上病号服的??这次是切了幻肢还是切了另一个阑尾啊?!

到底是这群人脑子秀逗了,还是他穿越了啊!眼前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鬼??

“你们——能不能告诉我一下啊!!!”

“这是……怎么的一出戏?”

站在高峰上的几人将下方的闹剧尽收眼底,当然也包括了白月初方才那声发自内心的灵魂拷问。

身处其中的白月初察觉不出医院的异常,而外面的看客却很清楚,哪怕再像,这也不是市区的医院,而是涂山特意仿制而成的相同建筑。

只是不知道闹这么一出,究竟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