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势汹汹的一剑,充满威胁,却没劈准目标。

白月初不信这个年轻道士的准头会这么差,所以……故意的咯?

涂山苏苏没有看出王权富贵的手下留情,她费解地问:“道士哥哥,大道士哥哥前段时间还很好心的送清瞳姐姐走呢,怎么今天见面就拔剑?”

“大道士哥哥”在涂山苏苏的嘴里指代王权富贵,但当这个称呼跟“道士哥哥”混在一起时,白月初的脑袋像是被打了结,半天才理清。

“以后,不要谁都喊哥哥。”白月初没好气地敲了敲涂山苏苏的脑袋。

涂山苏苏抬手捂着头顶:“为什么呢?”

“叫谁都这么亲密,这会让我丧失优越感。”白月初不悦道。

“虽然都是哥哥,可道士哥哥才是我最亲密的人。”

“是吗?”白月初的脸没来由的红了。

没想到这个小蠢货偶尔说出来的话,还挺撩人的。

既然她都这么示好了,自己就大发慈悲的原谅她了。

这样一想,白月初的心情瞬间愉悦了起来。

一会儿,他下意识地看向了王权富贵所在的方向,只见年轻的道士背对着主屋,修长的手指还握在剑柄上,哪怕挥剑都保持着静坐的姿势。

良久,王权富贵冷声问清瞳:“为何要回来?”

趴在屋脊上的小蜘蛛精惊慌失措的打着颤,她身边的脊瓦碎的碎,断的断,只有她趴着的这块完好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