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涂山苏苏一捶手心,“道士哥哥,公的也叫媒婆吗?或者叫媒公?”

白月初被她口中轻飘飘的‘公的’二字震撼了一下:“……这个是重点吗?”

“我听厉雪扬姐姐说,婆婆,老婆婆,老婆,都是指女的。”涂山苏苏说的一本正经,“就是母的。”

“……”老婆是什么鬼啊!?白月初就像被烫到似的飞快缩回手,眼神也有点飘忽,“蠢货,重点是工作性质,而不是称呼!”

涂山苏苏稍微愣了两秒,随即疑惑的看着他:“工作性质有什么不对吗?”

“……”要怎么跟这个蠢出天际的小狐妖解释这个问题?

好像挺有难度……

垂着双手站在白月初身前的小狐狸精却思考的十分认真,她捏着自己的袖子口,别别扭扭的搓了半天,一副有话不知道怎么说的样子。

白月初睇了她一眼,偏过脑袋翻了个白眼:“有话就说!”

“哦……哦!”涂山苏苏瞬间喜笑颜开,“我就是觉得……无论是什么工作,但只要有工作可以做,就是……有用的啊。”

总比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做,在姐姐们的庇护下混吃等死,时机到了就昏头昏脑的嫁人有用啊。

涂山苏苏说完就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白月初的脸色:“……我没有道士哥哥这么厉害,对我来说,只要能考上红线仙就已经很好了。那样,我就是个有用的狐狸精。”

“……”白月初的心口莫名其妙的梗了梗,眼前这只小狐妖又蠢又呆,什么事都做不好,但目标却一直很明确,甚至她的目标在白月初看起来,简单幼稚的都有些可笑了。

做一只有用的狐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