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人吸引火力是好事,他可不想再被抽成猪头,白月初冷哼一声,把头转向一边,一只白嫩的小手摊开放在他眼前:“道士哥哥,五彩棒暂时没有,这个可以吗?”

白月初看着涂山苏苏掌心里的糖果,晶亮的糖纸在阳光照射下泛着七色光晕,不过拇指大小的糖豆被包裹在其中,糖纸边角有些磨损变形,不晓得被这个蠢货在怀里揣了多久,他怔怔的看了半晌,耳根突然诡异的红了起来,僵了好半天才凶巴巴的劈手把糖果抢过来:“算、算你识相,但七打半五彩棒绝对不能少,拿到零用钱记得补上!”

涂山苏苏见他收下,弯着眉眼笑了笑:“好的!”

刚把糖塞进嘴里的白月初:“……”

这糖怎么这么甜?都有点齁人了。

眉开眼笑的涂山苏苏全然没注意到自家大姐剜了她一眼又一眼。

涂山雅雅强忍火气,算了算了,都蠢几百年了,她早该习惯。

戴着面具的老头子慢悠悠晃到清瞳面前,上下打量了片刻之后,才从兜里掏出瓶丹药:“虽说现在还是保修期,可你也不能这么造啊,看看这都摔成什么样了?”

清瞳愣愣的接过丹药:“……谢谢。”

不过现在疗不疗伤已经不重要了,天书已毁,她又落到了涂山雅雅手里,想来生存希望不大,既然横竖都是死,伤不伤的……有什么区别呢?

她握紧手中的丹药瓷瓶,满目凄惶的看向不远处的王富贵,眸中的依恋与不舍近乎毫无遮掩:“……富贵。”

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现在却……

清瞳的声音很小,但以王富贵对自个名字的敏感程度,哪怕是只看口型也能分辨出这只蜘蛛精刚刚说了什么。

竟然又叫他名字!什么仇什么怨?

王富贵拧着眉:“不准叫我名字,妖,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