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啼暇冷汗不要钱似的往外渗:“那、那你是只喜欢……砍下来的树吗?”

“不砍下来又不能换钱。”胡尾生总算看出不对劲了,他有些担忧的握住月啼暇汗津津的双手,“你怎么了?”

“……没事。”月啼暇白着脸冲他笑了笑,“我挺好的。”

既然尾生只喜欢砍下来的树,那等他知道真相的那天,如果无法接受事实,从而开始厌恶她的话,那她就让尾生砍了她吧,至少……砍下来之后,就会被喜欢了。

或许这样……到时候她就不会那么遗憾了。

胡尾生半信半疑,半晌才憋红了脸。

“那个……小暇,你别多想,我现在不喜欢树的。”

月啼暇:“……”扎心了,老铁!

“我现在只喜欢你。”

“……”

月啼暇此时的心情可真是五味杂陈,喜忧掺半,悲喜交加!

再后来……

胡尾生还没来得及实践他的职业规划,甚至连一棵树都没顾上砍,他和月啼暇的事情就传到了月啼暇母亲的耳朵里。

年迈的月啼一族族长对这件事分外不满,月啼暇为了安抚母亲只能带毫无准备的胡尾生上门求亲,可她的母亲从始至终都背对两人坐着,连眼神都不曾施舍给胡尾生一个,更别说是拿他当女婿般打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