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忍不住冷笑一声。

“不是,我的意思是,这不是秦正的性格啊,他在舒州吃了这么大的亏,被我们坑了那么多的粮食走,他竟然能咽得下这口气吗?”

那人说道。

“咽不下又怎么样?我们收租,合情合理,是他自己没有弄清楚情况!”

“就是!”

其他人纷纷点头。

“他不会记恨我们吧?”

先说话那人忧心忡忡。

毕竟,他们还要在江南讨生活呢,要是被秦正记恨上,他们的日子将会很难过。

至于说离开江南,那他们可真是舍不得,江南,已经有太多他们割舍不掉的东西了,别的不说,就说这大量的田产,到别处去可弄不到,而且,现在出手,也没有人愿意买啊!

“应该不会吧,今年江南粮食大丰收,他自己也赚了个盆满钵满,不至于这么小家子气的!”

有人说道。

“是啊,如果他真的记恨我们,那太平商行怎么到现在还在与我们进行交易呢?我可是听说,太平商行就是秦正的产业!”

“确实如此,我也听说了,这么说来,太平商行继续和我们交易,是秦正没有发话要停,这就说明他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秦正是聪明人,知道撕破脸对大家都没有好处,维持现状,他到秋收的时候还能赚几十万石粮食,一旦撕破脸,他什么都得不到!”

“哼,秦正也不过如此,到最好,还不是灰溜溜的走了,他还发话,让那些贱民继续租种我们的土地呢!”

“是啊,你说,我们要不要提一提租金?”

“我看可以,反正他们有秦正兜底,提一提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