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把他折腾的太狠了。

(云与烛光在天上飘, 4500+也在天上飘……)

两岸连绵的灯火早已熄灭,天边泛滥出微光。

云谏拥着将夜,意识渐渐回归, 他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昨夜的失控让他头疼不已, 空气中弥漫的古怪气息和怀中少年满身的暧昧红痕,一遍又一遍地提醒他。

他昨夜发了疯一样, 同自己的小徒弟做了那样的事。

作为师尊, 占有了徒儿, 勾着,逼着小徒弟做了一次又一次。

怀中人昏睡着,零落一地的衣袍破碎不堪,都是被他激动之下彻底扯碎的,少年昏睡中, 软睫轻颤,身体更是碰一下就瑟缩半天。

他深吸了口气, 起身穿戴好, 看着少年泛白的脸色,心底隐隐生出愧疚。

到底是把他折腾地太狠了。

但已经发生的事,神隐峰仙尊又怎会逃避?

他用自己宽敞的外袍紧紧将少年的身体裹住,不留一片皮肤在外, 又将那些狼狈的破碎衣衫丢进湖中,看着沾污的小道具,竟皱了下眉,沉思了很久还是选择收回袖中。

这一夜荒唐, 师徒两人恐怕再也回归不了之前上慈下孝的关系了。

但理清自己失控的缘由后, 云谏竟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后悔的, 他本就认定了将夜是自己千年前执着等待的人,以后也是有想过要同他结为道侣的。

虽然从未想过这么快就进展到这一步,却也因吃得饕满餍足而莫名愉悦。

他抱着昏睡的将夜,以灵力驱动画舫靠岸,就迎来另一艘船只。

船头站着的两个少年分明是酒醒后的闻人玥和表弟君桐。

甚至因发现这艘画舫而兴奋地朝此挥手喊叫,云谏皱了皱眉,他不打算让任何人看到将夜这个样子,因此又施力驱动画舫更快地朝岸边靠去。

直到近岸,又发现后头跟着的船只紧追不舍。

云谏抱起将夜,回头狠戾地睨了眼就要踏足这艘画舫的闻人玥,将粉衣少年吓得愕愣在原地。

君桐担忧地喊:“表哥!表哥呢?我表哥在哪儿?”

就立马被闻人玥捂住嘴,按在原地。

目送云谏抱着怀中被裹的严严实实的人踏着湖面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