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有人笑了。

我顿时敛起了眼神, 略微不满道,[喂。]

我都那么真心实意真情实感地表达歉意了,他们竟然完全不严肃, 搞得我气氛都没了。

“不是…没……哈哈哈哈哈。”

看到我生无可恋的死鱼眼,萩原研二笑得更欢了,他拍着我的肩, 然后伸长手臂搂住了我的脖颈,“你为什么要这么正经地道歉啊,你以前从来没做过这种表情, 你一般不都是超级臭屁死都不认输吗?虽然道歉和认输是两码事,不过好像都是认栽的一方。你现在完全一副心虚到不行又硬着头皮和我们交流的模样啊。”

[我没有心虚。]我强调。

“对, 你应该是这种风格。”萩原研二仍然拿捏着我, “抱歉什么的……你究竟为何而抱歉呢?”

为你一声不响的不告而别, 瞒天过海的死亡?

“所以痞雄, ”萩原研二渐渐收起了笑意,“你在想什么呢?”

我看着他,萩原研二将身体斜靠在吧台上,那是一个很慵懒惬意的姿势, 但是眸里的光却不朦胧,因为开车, 萩原研二没碰一滴酒,“若是必须要做的事,我们也不会那么小心眼儿, 不过……”

他话音一转, 我立刻被身后的松田阵平一手勒住脖子一手夹住胳膊, 他力气大到像是在绑架一个罪犯,

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你们……]

萩原研二的爪子毫不留情的捏上我的腰,他眼睛里的不怀好意快溢出来,嚣张的对我上下其手,“不过我们也不是那么大方的!你这家伙,看我们在你们墓前哭是不是觉得很有趣!”

[等!]

我的制止还没说完,就条件反射的喷出了一声笑,“哈哈……”

[你别挠!]

“阵平!抓紧他!”

“你说得轻巧,之前都要和班长一起才能拖住他。”松田阵平把身体的重量也压了上来,他的呼吸打在了我的颈间,让我一瞬间产生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恍惚感。

我腰上的痒痒肉都快被我忘记了,因为很久没有人会那么亲密的和我肢体接触,而我又对他们毫不设防。

[你们忘了是在公共场合吗,不要像高中生一样幼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