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听这两个字,梁今若就觉得很危险。

能让一个资本家记住的账,那能是简单的吗,更何况还是她让他吃亏了。

她的背部贴上卧室门,冰凉一片。

这个场景和昨天发生的事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昨天是落地窗,更加与众不同。

梁今若用另外一只手,挡在周疏行的胸膛上。

她之前走在前面,都没注意他上楼后就把水杯搁到了楼梯转角那里,现在两手空空——

不是,还抓着她的手。

梁今若提醒:“不是都一笔勾销了?”

周疏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压迫感扑面而来,好像空气里都带了热度,令她冰火两重天。

“你说的?”

梁今若当然挺起胸膛:“我说的!”

周疏行视线往下落了点,打量的眼神毫不遮掩,漫不经心道:“无效发言。”

梁今若:“?”

怎么就无效了?

她磨了磨牙:“小心我咬你。”

周疏行面无表情:“你没机会。”

梁今若绷着张脸,狐假虎威似的威胁他:“那可说不定,我属鳄鱼的,一口吃了你。”

“……”

这话听起来好像怪怪的。

周疏行没回答,直直看她几秒。

然后捏住了她的下巴。

他指尖的温度顺着皮肤钻进来,梁今若微微仰起头,“我不就开走了你的私人飞机吗?”

说起来这件事也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