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们这样常年处在温和的地区,乍然来到一个极寒的情况下,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不过一会儿,席乐就看到前面有人倒下了,是新人。

因为比起新人,他们几个出去后都有定时锻炼,在体能上要远远超过他们。

他们现在距离那些帐篷好像还有几十米。

鲁东海离她最近,打算将新人扯起来,对方的嘴唇已经冻紫:“……走……不动了。”

“快到了,就在前面。”

“……”

“能跑起来吗?”席乐一说话冷气就钻进嘴里,呼出的热气很快就消散在空气里。

“很难。”殷白鹤摇头。

雪倒不是很深,但是温度是主要原因,天气冷,加上滑,稍不小心就能掉进雪里。

席乐咬牙拔出自己的腿,加快了速度。

在这里越待越容易出事。

短短的几十米,他们好像走了一整天似的,到帐篷前,那个新人中的女性都已经昏迷了。

“这好像是个营地。”殷白鹤说。

鲁东海拽着新人过来已经耗费了不少的力气,却丝毫感觉不到热气,看到帐篷里放的棉袄厚衣,扯出来穿上。

“里面有衣服,快穿上。”

殷白鹤拿了两个大袄过来,席乐披上才感觉自己恢复了一点活力,又穿上后靴。

他的确赞同这是一个营地。

帐篷总共有四个,里面每个都放着几件厚衣服,还有背包,像是登山者们留下的。

这些帐篷不知道留在这里多久了。

席乐丝毫不清楚这回的禁忌是什么,他现在只感觉,没有禁忌,他们在这里活下去都很困难。

镜子是在营地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