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一凉冰冰地抬眸瞥他。

徐放彬反应过来,迅速低头。

老二老四忍不住咳嗽着压笑:“有人今天怎么总是雷区蹦迪?”

徐放彬小声:“滚滚滚。”

被徐放彬这两句话提醒,盛喃已经想起自己从经雨霏那儿听过的版本,她慢吞吞点头:“我们美院那个学姐,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靳一皱眉:“谁跟你提过?”

“不要你管,”盛喃哼他,“也不能怪别人,谁叫你开学时只给过她联系方式?一定是她以为你对她感情特殊,所以才误会了。”

靳一停过几秒,唇角轻勾了下,低声问:“吃醋了?”

“胡说!”盛喃咬牙反驳。

靳一俯身过去,笑着揉了揉她头顶,靠到她耳旁轻声:“当时我确实给过她联系方式,但是是因为你。”

“?”盛喃明显不信,“我那会儿还在国外,跟我有什么关系?”

“大一开学的时候,我以为你会来S大,所以去美院的报到处翻遍了他们每一个专业每一个班级的新生名单,但始终没找到你。”

盛喃微怔,眼神黯了黯。

“但我不想相信没有你。那时候是那个人负责迎新,告诉我可能有遗漏,如果找到你的名字,就会第一时间联系我。所以我才给了她号码,我想万一有一点可能……”

耳边的声音低下去。

靳一的话没有说完,他语气几乎是带笑的,但盛喃还是听得心里一紧。

有时候比绝望还要折磨人的,就是那一丝明知是幻想,却还忍不住想要去相信、想要握在手里的,虚无的希望。

如果绝望是死刑,那虚无的希望便是凌迟。

夜以继日,无休无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