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耳骨洞,”那人突然在她耳边低声问,“是什么时候打的?”

盛喃回神:“就,在国外的时候。”

靳一叹声,拿指腹轻轻蹭过去:“耳骨穿孔对身体不好,为什么要冒险。”

盛喃小声:“我挺喜欢的。”

打都打了,伤口早就愈合,感染的危险期也早就过了,靳一说什么都徒劳,只能报复式的在凉冰冰的耳骨钉和她的耳廓上轻吻了下:“以后别傻了。”

盛喃红着脸,闷不吭声。

靳一倚回来,突然玩笑逗她:“怎么不抖了?”

“抖什……”盛喃说到一半就反应过来,气得直哼哼,“抖麻了。不药而愈,你以后别想这么欺负我了。”

靳一低低地笑:“也未必,下次再试。”

盛喃磨了磨牙:“禽兽。”

“嗯。”靳一笑着应。

由于这场计划外的“为非作歹”,靳一和盛喃错过了生日派对的第一局,黑色SUV索性不紧不慢地开上路。

路上,盛喃有点不安:“你过生日的那个室友叫什么?”

“尚浪。”

盛喃一呆:“啊?”

“尚且的尚,浪迹的浪。”

盛喃茫然地一边品着一边点头转回:“这名字取得,确实挺浪。”

靳一一笑:“所以他不喜欢别人喊他名字。”

“那我去了要注意点,”盛喃蹙眉,“早知道不问了。万一人多,我一紧张很可能越不想喊就越会喊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