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假的时候,赵锦堂和秦怀铭跟着秦遇一起去了殊安寺,可惜赵锦堂和秦怀铭二人对佛经不感兴趣,宁愿大冷天在寺庙闲逛,也不愿意在禅房听住持讲经。

住持也没强求,让他们随意活动,赵锦堂笑嘻嘻恭维了住持几句,然后麻溜儿闪人,临走还牵了秦遇的小毛驴。

赵锦堂可稀罕了,他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有灵性的牲畜。

他给小毛驴顺了顺毛,趁机翻身骑上去,结果还没得意一会儿,小毛驴就尥蹶子,赵锦堂心里犯怵,赶紧下地。

秦怀铭也吓了一跳,扶着他站稳后,毫不留情嘲笑:“该!”

“这毛驴就认秦遇,你非要强上,吃教训了吧。”

赵锦堂吸了吸鼻子,冷风直往他肺里钻,激得他冒鸡皮疙瘩,他怨念道:“我这不是不信邪嘛。”

秦遇在的时候,他们可以骑一骑这头小驴,这会儿秦遇不在,小毛驴当真半分面子也不给。

秦怀铭从袖子里掏出一根胡萝卜,喂到小毛驴嘴边,小毛驴呃啊呃啊地叫了两声,才骄矜地吃起来。

赵锦堂:………

秦怀铭见他吃瘪,再也忍不住大笑出声,赵锦堂面子过不去,嗷呜一声扑过去跟他扭成一团。

两个人在寺庙后院你追我赶,哪里还有读书人的风度。

良久,两人双手撑着膝盖,气喘吁吁地瞪着对方,胸前的领子大敞着,额上的汗珠顺着脸庞汇聚在下巴,滴答落下。

不知谁先笑了,对峙的两人又和和乐乐凑一起。

他们回到禅房时,住持给秦遇讲经也告一段落。

小毛驴凑到他身边,拿脑袋蹭他,秦遇以手做梳给小毛驴捋毛,笑问:“你们干什么去了,搞的这般模样。”

秦怀铭哼哼:“还不是赵锦堂没事找事。”

赵锦堂瞬间像个被点燃的爆竹般蹦了起来,秦遇赶紧拦在中间劝了两句,随后对住持行了一礼:“冬日天晚,家中母亲担忧,小子就不多留了。”

住持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