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风吹来,所有人都感觉到了清爽的凉意。

下午散学之际,秦怀铭麻利地把东西收进书箱,快步走到秦遇身边:“我们一道儿回去。”

赵锦堂闻言,眼珠子一转,也跟着嚷嚷:“我也要,带我一个!”

秦遇左右看看,扬了扬眉笑而不语。

离开私塾一段距离,秦怀铭就像飞出笼子的鸟儿,兴高采烈道:“遇弟,明日休假,我们出门玩吧。”

秦遇:“去哪儿?”

“来我家玩啊。”赵锦堂急吼吼提议。

秦怀铭翻了个大白眼,“你想得美。”

他还想邀请遇弟去秦家玩呢,但他开口了吗。还不是考虑到遇弟不自在。

赵锦堂被否了也不恼,摸着下巴思考,不一会儿又道:“那我们去划船。”

秦遇问他:“谁的船?”

赵锦堂被问住了,弱弱道:“竹筏行不?”

“不行,不安全。”秦怀铭皱着眉:“我不会凫水。”

赵锦堂鼓着嘴嘟囔:“你怎么这么笨。”然后问秦遇:“你会吗?”

“呃……”这把秦遇问住了。

现代时候他是会的,而且游的很不错。但是现在连身体都变了,他也不知道会不会。

秦遇迟疑片刻,才道:“应该……会的吧。”

“什么叫应该啊。”赵锦堂不满意这个答案:“该不会你也不会吧。”

他觉得自己说中了,然后又赶紧捂住嘴,好一出此地无银三百两。

秦遇太阳穴微跳:“你那副样子作甚。”他是那么小心眼儿的人吗。

赵锦堂摇头,生硬地转移话题:“那去殊安寺如何?寺里种了好多石榴树,可甜了。我娘说她怀我以前,就经常去殊安寺上香拜佛,没多久肚子里就揣上我了。”

秦怀铭简直无力吐槽:“我们三个少年去殊安寺干嘛,我们又不能怀孕。”

赵锦堂被堵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恼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去哪里!”

秦怀铭一时也说不上来,假期只有一天,能选择的范围大大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