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洋比较好奇周宴京说的到底是什么。

孟丹枝给自己加戏了?加的什么戏,真加戏还是假加戏?

“今年怎么这么麻烦。”有人开口:“往年都只要评选面试就可以了,今年感觉自己得当侦探了。”

“笑死,你说的也挺对。”

“说不定到头来,我们还得当证人。”

陆洋结束和周宴京的对话,便直接从车上下去,毕竟本来就是一个乱入此部门的。

其他人则带着苏阿婆的手帕一路回了宁城。

他们当时从朱可那边拿了几幅绣品,正好可以用来做对比,他们的眼神不行,那就找资深的绣娘。

其实要是苏阿婆活得够久,以她爱教学生的性格,可能这会儿已经是国家级的非遗传承人了。

傍晚,周宴京打算来接孟丹枝,去和陆洋一起吃晚饭。

孟丹枝一想到早上的事,就拒绝。

【不要,我自己去。】

不仅如此,自己还没能把姓改掉。

孟丹枝一回想,就脚趾扣地。

周宴京:【打车?】

孟丹枝:【怎么啦?】

周宴京:【孟老板有钱。】

干嘛说这句!是不是在内涵她。

孟丹枝深深怀疑周宴京就是在暗示她自己早上给自己加戏的事,打个车都能被说。

【你过来接过来接呗。】

还问问问,直接到巷子口不就行了。

周宴京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孟丹枝必然是恼羞成怒,怒居少,羞居多。

也是,那样的场面确实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