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音只回了表情,大概是单身,对于这种事无法回答。

她和周宴京只表面熟悉,私下他是如何的,她都从孟丹枝的口中得知的。

但她感觉这两人可能有所突破了。

其实在她看来,孟丹枝对其他的都很聪慧,却对自己的事有些漫不经心。

就像醉酒意外的事,如果是别人,可能会害怕惊慌,后悔,装作无事发生,或者大闹一场。

陈书音记得,孟丹枝得知对方是周宴京时,松了口气,嘀咕两个字:“还好。”

“……”

一般人说不出这样的话。

而孟丹枝现在在琢磨着哪天给陈书音介绍一个对象,学校里那么多优秀学弟,说不定就看对眼了。

“周宴京。”她忽然叫。

周宴京偏过脸,目露询问。

孟丹枝往边上移了一点位置,问:“你是不是抹了香水啊,我闻到了好像薄荷的味道。”

因为移动,原本搭好的西装和她的旗袍裙摆错开。

大片的白皙从开叉的两片布料中露出来,线条顺着往下,小腿细直,到精致的足。

周宴京侧过视线,“没有。”

“翻译官其中一个忌讳就是香水。”他道。

孟丹枝不知道这个,但仔细想想,似乎很对,翻译官出入正式的重要场合,万一有人对香水过敏呢?

那她刚刚闻到的——

适才周宴京疑似勾引她的时候,她明明闻到了一种很淡很淡的味道,很像薄荷。

又冷又上瘾。

总不可能是沾上别人的香水,他自己说翻译官不用,那翻译司里不可能有人明目张胆在他眼皮子底下犯忌讳。

孟丹枝哼了声:“我饿了!”

话题陡然变化,周宴京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