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也和他说的大差不离。

除开他不仅没有帮忙,还好心告诉她,自己早就替被撞的那户人家请了最好的律师来打官司。

不然季三的封口之路要容易得多,甚至可能不需要来求他帮忙。

沈青时也没料到会听到这样的内幕,她咽下肥牛卷。

“确实不能帮,”她实事求是的说,“这不是一件小事。”

不管什么有钱或者没钱,帮亲不帮理,甚至“有钱为所欲为”这种说法。

起码在这件事上,哪怕季延礼能做,她也会坚持反对。

季延礼勾了勾唇角:“我也这么觉得,所以后续闹得不怎么愉快。”

他没仔细说是什么样的不愉快,沈青时又丢了肥牛卷到辣锅里,也没有问。

“不过都结束了。”她顿了下,“这种事,即使要去坐桥边反省,也应该是他们而不是你。”

这句话不算严肃,沈青时也只是想表达他不用这样的意思。

坐在桥边吹冷风,随时都要轻生的样子,确实不怎么舒服。

在她没有抬头的地方,年轻男人唇边的笑意变深了些。

季延礼道:“只是一种不太好的习惯。不过你说得对,很有参考意义。”

“……”

什么很有参考意义?换人来坐桥边吗?

沈青时看了他一眼,如果是之前,她不一定会这么想。

可是她现在对季延礼多少了解了一些,也看得出来,他还有没说的地方。

吃过火锅,两个人一起出了店门。

在等季延礼安排的司机来接之前,他们在附近的广场溜达。

城际广场就在城际中心旁,哪怕过了凌晨,人还是很多。

年轻男女嬉笑着从酒吧进进出出,互相大声说笑,这么冷的天还穿着超短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