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就算言珩再淡定,猝不及防听见裴修说的‘闷骚’两字,还是被自己口水呛了一下,捂嘴咳了两声。

见言珩反应这么大,裴修以为好友不认同自己的看法,不由地坐直身体:“难道你不觉得吗?她做什么都不直说,一点都不坦白,不是闷骚是什么?你看啊,她能默许你和你坐一辆车,还……”

“……你说的那些试探,她也没反对,没骂你是流氓,这难道就不是一种默许?你们这妥妥的就是调情啊!”

言珩根本没办法把闷骚两个字和高冷的小院长联系在一起,听了裴修有理有据的分析,咳得更狠了,别开了脸不看屏幕,拿手机的手都在抖。

“啧。”裴修嫌弃地看言珩: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嗓子不好就去吃药。”

言珩想笑又觉得不合时宜,忍得辛苦招招手:

“没事,你继续。”

二十几年以来,恋爱经验几乎为零的裴修,给言珩分析得头头是道:“女孩子都是矜持又腼腆,她肯定对你也有意思,你就主动点,我看好你,你到时候就这样……”

裴修不但分析得头头是道,还帮言珩追人计划安排得明明白白。

就差帮他策划告白现场需要什么样的鲜花来布置了。

见裴修思维越来越发散,言珩赶紧开口打住:

“等等,扯远了。”

才规划到订婚的裴修闻言顿住,问:

“哪儿远。”

言珩哭笑不得:“八字都还没一撇呢。”

裴修用不赞成的目光看他:

“你都二十八了,谈恋爱肯定是奔着结婚去的吧?那这些肯定都要考虑好。”

说到这里,裴修忽然停住,眯着眼睛看言珩:

“难道说,你没想和人姑娘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