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飞白把整件事从头到尾串起来想了想。

末了, 他用笃定的语气道:“嗯。在这里做了他最好。”

单飞白也曾是银槌市权贵二代圈的准成员。

如果是在他那位父亲的教养下长大,以单飞白天生的交际能力和好奇心,他怕是很快就会沦为无数渣滓中的一堆。

好在他是祖母带大的。

祖母提前为他开启了一个充斥着飓风、跳伞和高速开车追逐的精彩世界。

所以单飞白对肉欲、酒精、电子鸦片之类二代间常见的消遣方式毫无兴趣。

但要说他全不曾在某些事上动心, 那也是假的。

在十六七岁时, 单飞白曾做过一个梦。

梦里有鲜血, 有宁灼,有烈火, 有他流着薄汗的侧脸,有他苍白透明的嘴唇,有他剧烈的、尾音虚浮的喘息。

那或许是在宁灼受伤后, 或许是在……连单飞白也说不清楚的某个幻象里。

他只知道自己那一梦过后, 他起来, 对着自己的双腿怔忡了很久。

不过这种事现在并不重要。

说回正题。

单飞白身不在权贵圈里, 耳朵倒是灵敏得很。

他和金·查理曼是小学同学,也曾经在高中校园里听说隔壁大学的本部武又获得青年科创金奖了的喜报。

据他所知,本部武在爱色之余, 也相当爱惜自己身体。

对穷苦贫病的人来说,日子是最不值钱的东西,要挣扎着才能活。

对本部武这样的人来说, 美好的年轻时光易逝,更要珍惜。

由于怕得病, 影响他续航的能力和质量,本部武会聘请私教,给自己严格制订健身课程, 即使在监狱里, 也会每天到他专属的健身房里刷脂。

本部武甚至有一些毫无道理的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