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黎想说, 谢谢,他不用。

有时候,真不能用人类的思维去理解一只蛊虫。

要是换作别人, 大概会觉得它是在性骚扰。哪有人会说一不二直接脱裤子?

可乌黎却明白, 它估计只是想向他证明,或炫耀?

他本该及时制止的。

但因为内心实在有些好奇, 它所说的人类器官长什么样。就这样停顿了几秒, 眼睁睁看着裤管滑落,眼前出现了震撼的一幕。

是真的很逼真。而且, 大。

他的心脏忍不住砰砰直跳。

“怎么样?”乌金挺了挺胸膛,说:“能满足你吧?要是你觉得不够,我还可以变得更大。”

小小一只的金蚕蛊就像西游记里孙悟空的金箍棒一样, 可以随意缩放。

它说的话是直白了些。

不过也可以理解。乌金是听茶馆说书故事长大的。乡野之间, 难免粗俗。

乌黎第一反应就是:“我的内裤你穿不下吧?”

乌金:“是的,所以我没穿。”

乌黎:“……下次周末出门,去买一下。”

乌金:“又没事,不穿也挺舒服的。”它至今没搞懂为什么人类要穿衣服这件事。

乌黎额角微跳,低声道:“不行。长期遛鸟会得病。”

乌金说:“你骗人。”它继承了一个生物学家的知识记忆, 里面都没提到过这一点。

乌黎:“真的。这属于生理层面的常识, 你不知道也正常。”

“好吧。”乌金这才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眼前这一幕实在有伤风化。乌黎默默走近, 帮它提起了裤子, 并系上腰带。

乌金低头看他,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什么?”

“就是, 当我的情人。”

乌黎被它这话吓得重重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