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暮暮妹妹读的是女校, 寄宿制,只有周末才回来。”

当年乌倩离开寨子去大城市后就和乌家彻底断绝了关系。

槐罗寨的人知道她去世了,却并不知道姜庆云已再婚, 并有了新小孩。

乌黎对此并不关心。

姜庆云的新老婆今天出门逛街了也还没回来。偌大的别墅中只有一名保姆阿姨在忙活。

“走, 姑父带你去看下以后住的地方。”姜庆云又带乌黎去看楼上房间。他推开门,麻雀虽小五脏齐全。房间是自带独卫的, 崭新的床单被褥, 有大衣柜,配备书桌。怎么说环境肯定都要比槐罗寨里吊脚楼的条件要好。

姜庆云和蔼地问他:“阿黎, 你觉得这个房间可以吗?衣柜里有新的睡衣和浴袍浴巾。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或者用品缺的,一会我叫刘姨去给你买。”

乌黎自己对居住环境没任何要求,只要能睡觉就行。

他正想开口说“可以”, 意识中的金蚕蛊却忽然出现道:“不行, 这里采光朝南向阳,我要一个朝阴白天晒不到阳光的房间。”

乌黎只得将这个需求跟姜庆云说。

姜庆云虽然觉得古怪,但也是很爽快答应了。

“走廊尽头有一间杂物房,这两天我就让刘姨收拾出来。”

乌黎:“谢谢。”

等姜庆云走后,他将行李放下又用抹布重新擦了一遍房间。角角落落, 包括床底, 没一处放过。

金蚕蛊喜洁。它们的洁癖, 往往是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期间金蚕蛊一直在打瞌睡。

直到快到饭点前乌黎叫醒它, 给它喂了点自己的血液。

“嘶嘶嘶…”乌金从他身前爬出, 口器上下张开含吮起了手指沁出的血红液体。就像初生宝宝喝奶, 它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将乌黎的手指当成了为自己提供源源不断养分的奶头。

金蚕蛊食量巨大,光靠乌家血脉也喂不饱, 平常还得一日三顿肉的伺候。

因此乌黎准备一会下楼吃饭时, 再给它打包些肉食。

“我要下去吃饭了, 你要跟我一起吗?”

金蚕蛊头顶触须上下点了点。

乌黎便轻轻将它拢到自己的衣兜里,一并带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