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跑了三周,第四周谷泽直接在家里面咸鱼了。

咸鱼了一个周六,周日才问柏时言:“要不要出去逛?”

“去哪?”

“我们买些喜糖?”谷泽试探着问,“好像……应该告知周围的朋友一下?”

亲戚什么的可能就不用说了,因为说了也没什么好果子,但如果连朋友都不说,搞得就像是见不得人的隐婚一样。

“买好了。”柏时言直接回答,“等你有空分装。”

“什么叫分装?”

直到柏时言把他拉过去,他才知道什么叫分装。

喜糖不是一种专门类别的糖,而是把糖装在一个带有喜庆含义的盒子里,作为结婚之后送个别人的糖果,这才是喜糖。

柏时言是把各种糖以及盒子买好了,他们自己来分装。

于是他跟着柏时言在一层客厅里做手工。

谷泽一边做一边问:“为什么不直接买成品?”

“你不是想要更有纪念意义?”

谷泽:“……咳咳,我觉得不用我自己动手的纪念意义更好。”

“没有自己动手,不具备纪念意义。”

好像还挺有道理的,谷泽继续老老实实自己动手了。

不过幸好柏时言买的喜糖盒子不算多,两个人一起装了一百份左右也就差不多了。

装完了喜糖,谷泽周一去学校的时候就带着去的,默默向同学发了喜糖。

同学们都见怪不怪,毕竟同学里面有三成可能都结婚了。

何潞安收了喜糖,问谷泽:“把你家大医生套牢了?”

“什么大医生。”谷泽笑了,“也就是个小医生吧,他在这边都没有执照,不能独立行医,更没有什么处方权。”

“我听说像他这种能来这边交流的,只要能考U考过,很好匹配到医院,他其实也可以来这边行医,待遇应该好很多。”

谷泽想了下那个生活,摇了摇头,“算了,我没长个西方胃,再说吧,说不定某天他被患者举报说是个同,在那边医院混不下去了,可能会考个证来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