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时言生气地说:“现在的关注点是这个吗?!”

他气得想把戒指扔下,但不知道为什么扔了两下还是没扔下去,干脆就攥在手心,坐在床沿质问:“你脑子里面到底是在想什么?你想怎么套进去,你是怎么觉得能套进去的?”

谷泽特意看着柏时言的动作,心说他今天是要求婚的,关注点当然是求婚能不能成功。

他看到了柏时言的小动作,心里面有点小窃喜,柏时言还没扔戒指。

然而再一看到柏时言的脸色,那点窃喜忽然之间又没了。

柏时言的脸色好可怕,相当可怕,他从来没见过柏时言有这么难看的脸色。

可能事关男人尊严,以及下半辈子的那个啥吧……

但他也没真的套进去呀,就是有这个想法,觉得可以套一下,但谁想到柏时言还挺大的,戒指放上去就刚碰到个头头就结束了。

“就那个,软的状态下不是很软吗,可以揉圆捏扁的那种,还有弹性,挺Q弹的。”谷泽解释着,“我觉得有很大的操作空间,也许挤一挤捏一捏,应该能带进去个一点点,一个尖尖,带上去意思一下就马上取下来。”

柏时言冷笑,直接问:“你怎么不自己带一个试试?”

谷泽愣住,忽然想到这个可能性。

他自己想一下那个操作流程,卧槽,那形状岂不是像个沙漏?

真的是想想就……不想操作。

难怪柏时言不愿意,换了是他,他也不愿意。

他当时想这个办法的时候,怎么就没想着实际实践一下呢?

百密一疏呀。

哦,不对,也许对于柏时言来说,他没有百密。

他为什么当时就这么想当然,也不查一下,也不试一试。

不过幸好他没试,试了的话说不定就进医院了。

他直接低头认怂道歉:“是我疏忽了,没想到这点,我当时也忘记想那么多,是我心太大,对不起。”

柏时言还是气不过,“你自己都不想带的,给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