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娶你。”

谷泽的语气格外坚决,当年他当了下面那个,现在娶人是他最后的倔强。

柏时言无奈:“……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谷泽扬起下巴说,“我要你入赘,倒插门。”

柏时言:“……”

他觉得他入赘倒插门是没问题,但就是等谷泽的时间太久了。

还要等好几年。

“随你。”

柏时言只扔下这么一句话,就去买东西。

说买东西吧,谷泽又觉得他没买什么,看了好久的衣服和裤子,最后就买了一条领带走。

回去之后还总是不对劲,具体哪里不对劲也说不上来,问事情还是有问有答,也照常洗漱抱着他一起睡觉。

但谷泽就是觉得很不对,那种不对就像是两个人相处久了有默契,能感觉到对方的心情一样。

他感觉柏时言有心事,很少主动说话,显得很闷。

但谷泽问他,他又说没事,表情平静如常,又开始了那种有事情憋在心里的状态。

谷泽推测,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应该暂时不会影响他们现在的生活,但柏时言心里面有疙瘩。

这件事情到底是什么呢?

谷泽百思不得其解。

但后来几天,柏时言似乎忘记了那件事情,他们恢复了往常。

周五晚上,他们在说明天去同学家的事情,谷泽又想起来个之前的对话。

“有同学还提醒我看紧你。”谷泽说,“说别让你被别人给抢走了,还说你很抢手。”

柏时言顺着就说:“那还不看紧我。”

还不早点娶我,非要拖拖拉拉的。

“你需要我看紧吗?”谷泽想了下,“我之前也想着看紧你的,看到你跟刘仲文说话就不太舒服,但后来想想实在没必要,想这么多只会让自己特别累,又特别悲观,你不喜欢我悲观,所以就让自己想开点,你要是自己不喜欢我了,我也没有必要强求,看紧点只会让我们都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