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厨房砍骨的声音,谷泽有点方。

不,应该说他有点圆,又方又圆……

完了,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许他是疯了。

主要柏时言这个人吧,平时看着就是个纸老虎,但一旦拿起手术刀或者拿着菜刀,那就有种莫名的威慑力。

他现在能感觉到柏时言很不开心,很不爽,但他不知道为什么。

他决定先把皮绷紧一点,吃饭的时候再问为什么。

大概是半个多小时后,柏时言把炖好的排骨,青菜和米饭端上来,让他吃饭。

排骨是柏时言用砍骨刀剁的,之后上高压锅炖,很软烂很好吃。

但不知道为什么,谷泽看到排骨就想起刚才柏时言剁骨头的事情了。

他小声问:“你刚才是怎么了,忽然之间不高兴?”

“没。”

柏时言提起这件事情就不想说话。

谷泽就真的一点都没考虑过么。

谷泽有点不开心,“不是说好了不要让我猜心思么?”

柏时言:“……”

这种事情他觉得很难说出口,尤其是在另外一位当事人还没什么想法的时候,他就更不想说了。

但谷泽又要问……

柏时言只能说:“看着同事很羡慕。”

“有什么羡慕的?”

“他们不像我们一样,分手过。”

谷泽忽然没话说了。

虽然他觉得柏时言不高兴的点可能不完全是这个,但柏时言这么说最起码也表明了一种态度,对方不想说不开心的原因。

那他决定暂时不要勉强。

吃完饭,谷泽陪着柏时言一起在厨房做家务,做家务的时候问:“我们去你同事那边需要带什么东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