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不来这个的。”赵天端看向窗外,平静地说,“他从小就想当警/察,他注定要属于国家。”

不见就不见吧。

赵天端心想,反正都五年了,再忍五十年,还完了香火债,等过了奈何桥,可能就会把这一切都忘了吧。

他已经长大了,不会像年少时那样,只是趴在课桌上相互对视的一个眼神,心脏就会忍不住悸动了。

保姆车很快就接近了事发地。

事发地是在一个小区里,一进小区大门,赵天端和玄女就发现了不对劲。

他们是做寄生中介的,对于香火和香火神的存在尤其敏感,越接近目的地,残留的香火味道就更浓,玄女连忙让司机先停了下来。

“情况不对,我离魂去附近看看。”

“行。”

玄女去外面转了一圈,很快又回来,表情变得十分难看:“我们被人下套了。”

赵天端问:“你那些拉下限的猪队友?”

玄女说;“对。”

“妈的,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的,他们拉拢不了我们加入他们的组织,就想搞死我们。”玄女咬牙切齿地说,“故意让力量强大的神寄生在一个没有寄生价值的粉丝身上,还是你的粉丝,露这么大一个破绽,就是要把祸水往你身上引!今天肯定有特别行动处的人在现场!”

玄女收了腹语,对司机说:“我们回去,老吴。”

“不,不行。”赵天端说,“既然按照你所说,我更要去见特别行动处的人。反正他们看不出来我是否被寄生,我的信仰充足,也不需要用香火供奉,身上没有香火味。只要你不去,他们从我身上发现不了什么,反而能洗清嫌疑。”

玄女说:“你这是什么反向思维,你在冒险,你知道吗?”

赵天端说;“我不去,下一步就是特别行动处和你那些猪队友组织的两面夹击,我要去了,还能和特别行动处的同志们交个朋友,打个交道,然后找个时间,抓到你那些猪队友组织的把柄,把他们给检举了,到时候将功补过,说不定就没事了——”

玄女目瞪口呆地看着赵天端。

“你,你这胆子真肥啊。”

“我胆子不肥,能和你逆天重置时间吗,行了行了,比这么看着我,我开玩笑的——总之,你先下车吧,就说你要去买水,先回办公室。你刚离魂时没靠近事发地吧?”

“我哪里敢,万一条子在那里呢?”

赵天端说;“行,我去露个面就回来。”

玄女下了车,赵天端则让司机继续把车开往事发的楼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