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渊说:“一定要去。警方那边已经对二伯立案了,那个叫小许的姑娘一口咬定是你害了大伯二伯他们,外面也有些风言风语。这次大伯已经清醒了,你和大伯见一次面,这些传言和警方的怀疑就自然不会有了。”

“麻烦。”太启还是有点不情愿,“你们家事情真的很多。”

当初他到底是脑子里哪根筋抽了,才会觉得嫁给虞渊能当一条咸鱼的?

虞渊又说;“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去看看五叔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五叔却一直没有露面。这有点不像他的风格,听说他是病了,这次我们也可以去探探消息。”

“也行吧。”

太启勉强同意了,陈礼宾之前打过电话来告诉他,拆方相氏庙,正是十年前虞渊五叔的决策。早点找到方相氏,就能早点知道云婆婆的预言是怎么回事,顺藤摸瓜找到杀害虞渊的凶手,也就可以彻底把这些事情了结了。

吃完饭,太启写了一张长长的采购清单给藏狐煤球,让它和麒麟在家好好看家,然后和小叔子一起出了门。

路上堵了会儿车,到医院的时候,医院里已经来了不少人了,今天来的都是近亲,虞如琢也在里面。

太启一看人多,又有点不乐意了,打过招呼之后,就躲在虞渊背后,听他们说话。

出院是件喜事,苏琴却在一大家人面前,一边哭一边骂。

“老二真是看不出来啊,平常正正经经一个人,竟然偷偷在背后和那些神婆术士混在一起,什么都敢沾。人骨头,法器,还有泰国那些邪门玩意儿,据说警/察破门时,那些东西摆了一地!虞豪去找他,提醒他不要碰这些,他还把我家虞豪给打得满身是伤,发高烧胡言乱语,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月!”

“还有虞渊媳妇儿,家里最近也出了好多事,我和虞豪去看过,那个银杏树啊,下面的树根缠出来一个死字,可没把我吓死!”

“老五,老五最近也病了,这半个月都没见到人,八成也是老二搞得鬼。”

“老二这狗东西,对亲生兄弟下手,他不得好死!”

这是医院的vip套房,除了虞家的亲戚,还有几位医生和护工待在这里,为了避免让别人听到这些,三伯虞谋连忙说道:“大嫂,老二确实是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但是老五还有老大的病,不一定是因为老二——”

“还不是?”苏琴骂道,“你不也天天和那些外国人混在一起研究什么大预言原生神次生神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一个,老五一个,都不是好人!”

虞谋有点尴尬,他解释道:“我们是科学的神学以及宗教学研究,在大学里也是有这些课的。”

苏琴大声道:“我管你这么多——”

“妈,你别说了。”

虞如琢推着虞豪从病房里走出来,虞豪揉着额头:“你够了啊,我在病房里就听到你在吵,吵什么,家丑不可外扬,等我出去,我还要去找下媒体圈子的朋友,这事不能外传。”

“不用了,爸,这事儿还用你操心?嫂子早就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