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渊避了过去。

“你见过龙吗?”

藏狐煤球说:“你把我想的也太厉害了,只有昆仑上的神仙们才见过龙吧——说起来,你怎么一点不都不为太启是东君惊讶,刚刚他说他是东君的时候,我直接就跪在门口了好吗?”

虞渊又换上了拖鞋,也打算去洗澡。

“我猜到了,你说他是昆仑上的神时,我就隐约猜到了,我见过他的神体,他也曾提过几次原生之神。”

“所以你真的要继续喜欢他吗?”藏狐煤球跳到虞渊面前,“他可是东君诶,万神之主,我们就算把脖子仰酸,都看不到他衣角的云端之神。”

“有什么不可以吗?”虞渊手指转了个圈,“转过去。”

藏狐煤球老实转过身去。

虞渊把裤子脱下来扔在一边,用毛巾围上下半身,走进了浴室里。

“云端之上吗?”

浴室的推拉门截断了水花声,门缝里传来虞渊轻飘飘的一句话。

——“要不他下来,要不,我就上去。”

*

—— “渎神吗?”

——“这样也算是渎神吗?”

——“都说东君无所不能,那么,您能怀孕吗?”

——“是,我会死,那您愿意为我守寡吗?”

衣带被身后的男人解开,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拂过他柔嫩的脚心,太启不适地想缩回脚,脚踝却被男人紧紧扣住。

这是个狭窄的空间,他被男人高大的身体笼罩着,上半身被压在了床榻边,无助地跪在床前。

太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压制在胸口,雷电风雨不再听他的召唤,身上的上古神兵也失去了往日的光芒,他就像是被禁锢在了这个空间里,折断了翅膀,浑身动弹不得。

这是怎么回事?他可是东君,三界还有比他更强大的力量吗?

太启费劲全身的力气,想冲破胸口的禁咒,就在这时,压制他胸口的力量抖动了两下,一个软软的肉垫,摁在了他额头上。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