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豪又问:“那虞渊的死因还查吗?”

虞隆问:“你想查?”

两人一对视,双方都在笑。

人死如灯灭,孤身一人来,就得孤身一人走,在亲情薄如纸的豪门里,虞渊这条命没人在意。

除了虞渊自己,以及想抓出幕后黑手的太启。

太启带着虞渊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了。

按照虞渊的遗嘱,整栋别墅升级了安保设备,院子里24小时都有保镖轮值看守,来确保太启的安全。

太启把虞渊带到二楼,打开了隔壁房间的门。

“这是你哥的房间,你想住我隔壁,那就只有睡这间了,行李等会儿会有人给你送来,你自己收拾。”

虞渊环顾一周自己熟悉的房间,这一周来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他真的回来了。

这是属于他的安全屋,有他熟悉的生活用品,习惯的饭菜,以及他生活过的气息。

虞渊激动的心情还没维持两秒钟,就听到太启说:“你就先在这里住几天,等你哥葬礼办完了,我就拜托陈礼宾给你找个学校,你去住校。”

哦,还有他那个总是给他泼冷水的笨蛋老婆。

虽然把他领回了家,但太启满脸都写着嫌弃。

新婚之夜被太启拒绝同房搬到客房来时,虞渊曾怀疑过太启是不是讨厌他,如今被太启甩了一句“送你去住校”就转身走人,虞渊敢肯定,太启并不讨厌上一世的他。

就冲上一世太启天天和他说话,让亲让抱还撒娇,他就断定,老婆爱他爱得要死。

毕竟他老婆是个社恐。

太启怎么就这么不愿意和人打交道呢?

虞渊脱掉外套,打算去泡个澡放松一下,正脱裤子时,突然摸到了口袋里的布袋。

他把红布袋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