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八哥飞回程叙言身边大声告状:“坏人欺负豆豆。”

程叙言检察它的羽毛,毫发无损:“谁欺负你了?”

“一个坏女人。”八哥用力踩在小几上,头上的凤冠跟着来回摇晃::“她抢荷包。”

“豆豆的荷包。”因为好生气,八哥的嗓音越发粗噶,不细听都听不出来。

程叙言面色一变,伸手夺下八哥脖子上的荷包。

豆豆呆了呆。反应过来之后,气的浑身的毛都炸了,扑向程叙言一顿抓挠,边抓边嚎。一时间整个车内只听到它的声音。

易知礼想把它拉开,结果手上被啄被抓出好几道口子。小家伙凶残的一批。

程叙言只好把荷包还给它,八哥叼起荷包瞬间飞向天空。

车内留下几根黑色的羽毛,以及手背见血的易知礼,而做为八哥愤怒对象以及主攻对象的程叙言,居然只是外衫破了。

易知礼同程叙言四目相对,一阵尴尬的气氛蔓延,程偃实在没忍住,噗嗤笑出声。

易知礼和程叙言同时看过去,程偃瞬间敛笑,以拳抵唇正经道:“知礼的手包扎一下罢。”

易知礼:………

他手不疼,他心梗。

一只八哥都这么偏心,平时他也有照顾豆豆啊。

程叙言安慰他:“我这件外衫不能穿了。”

易知礼一下子就不梗了,毕竟手背上的伤口过些日子就好了,重新买一件外衫又得上百钱。

程叙言对易知礼的针对性安慰,可谓十分有效。

程偃笑睨儿子一眼,从角落里拿出金疮药,那是之前宋二郎君送给程叙言的。

程叙言靠

着车壁揉了揉眉心,他之前将荷包带回来后放在厢房里,竟然十分入豆豆的眼。

听豆豆的意思,它可能飞去找展风,还让展风认出荷包了。

程叙言捏了捏耳朵,指尖微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