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腾腾的骨汤面端上桌,葱花点缀其间,拇指大小的烧肉臊子泛着油乎乎的光泽,诱人极了。

程叙言先喝了一口面汤,不多时额头鼻尖就浸出汗,他刚要吃臊子,却见程偃趴着桌子干呕,而地上落着一块肉。

小贩也吓到了,急忙忙解释:“小哥,我这面摊开了二十多年,没吃坏过人。”

程叙言简单解释他们出孝期不久,不干骨汤面的事,程叙言要了一碗清水给他爹漱口。

程偃很抗拒桌上的面条,程叙言只好带他离开,重新买了几个白面馒头。

太阳升空,日光愈显威力,程叙言头隐隐作痛,他爹抗拒吃肉不是好现象。

只能慢慢来了。

晌午时候,程偃背着大背篓同村长小儿子汇合。

“叔,劳烦你了。”程叙言递过去两个肉馅烧饼,村长的小儿子推辞一番才收,心里暗道不愧是陆婶子教过的孩子,就是会处事。

到家后,程偃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程叙言也不叫他,轻手轻脚去厨房做饭。

老大夫开了七日的药,父子俩每每为喝药的事斗智斗勇,最后以程偃溃败结束。

天气越发炎热,程叙言托易全山帮他买些桃李回来。村里没人正经栽果树,结出来的果子又涩又淡。

堂屋内程叙言用菜刀给桃子削皮,桃子皮长长的不断。

程偃稀罕极了,一把抢过来揣袖子里。

程叙言:………

“桃毛刺人。”

程偃才不听,下午时候哭唧唧的把红红的胳膊给儿子看。

程叙言又心疼又好笑:“这回记住难受的滋味了吧。”

程偃大眼睛望着他。

程叙言:………

自上次面摊之后过了小半月,期间程叙言用水煮蛋,炒鸡蛋试探,程偃接受良好。

除了水煮蛋不爱吃蛋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