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冲过去压倒了清瘦修长的雄虫少年,撕裂了雄虫华丽繁复的长袍,在雄虫惊骇的目光里咬破了他修长的脖颈,凶狠地将雄虫的手足按在头顶,而后带着血气的嘴唇印在了雄虫的的唇舌上,掠夺了雄虫仅存的呼吸。

很软。

那只雌虫在拥有那只脆弱的雄虫后终于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那样凶恶骇人的雌虫,在梦境里长着一张和他分毫不差的脸。

——赫然就是他自己。

阿莫斯在楚倦成年的那个夜晚被人算计喝下了有问题的酒,强行占有了刚刚成年的雄虫,并且在失去理智本能的驱使下一次又一次的冒犯了雄虫。

那是一场单方面的掠夺和强势占有,雄虫的反抗被完全镇压,到最后连声音都已嘶哑。

甚至在那晚半途楚倦心脏病犯了,铺天盖地的雌虫信息素席卷而来,逼的雄虫喘不过来气,嘴唇一点一点失去血色最终只剩下惨白,在他将死的那一刻阿莫斯猛地吻住他,为他渡气。

等到一切将要结束推开门时所有人都只看到一片狼藉,被撕扯破碎的礼服,充斥着混乱刺激的信息素和细碎暧昧的呻/吟,最后是完全虫化的雌虫。

满屋子的诱虫失控的暧昧信息素,被压在身下的年轻小雄虫躺在床上有些承受不住的发出急促的喘息。

用来杀戮的巨大骨翅将雄虫牢牢困在翅下,倒刺横生,犹如利刃,遍布虫纹的雌虫双臂肌肉紧绷,听见声音回头的刹那,映照在日光下的是一双无机质的兽类双眼。

他虫化了。

后来守卫直接上去给了阿莫斯一针镇定剂后才看清床上的雄虫。

柔软的金发被汗水湿透凌乱的粘在苍白的脸颊上,脖颈到胸膛的位置尽是密密麻麻的咬痕,被咬破的嘴唇沾染着血迹,是全身上下唯一一点鲜红的颜色。

房间里有明显的进阶气息,而躺在这里的雄虫信息素却依然停留在b级,甚至有更弱于从前的趋势。

雌虫突如其来的发热期引发了雄虫的二次进阶,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雄虫的二次进阶,失败了。

不仅失败,并且伴随着身体和等级恶化的可能。

秋日的阳光舒朗的照进来,带给所有虫的却只有令虫心寒的冷意,雄虫胸膛的起伏微弱的可以忽略不计,在秋日的阳光下好似随时会停跳。

没有人知道那件事对于楚倦来说意味着什么,从那以后他更加深居简出,几乎不与任何雄虫有其他的社交接触。

他的雌父甚至违抗军部命令守在他的身边,军部的医生用了各种方法也只是延缓住他等级下降的趋势。

而阿莫斯,那个胆敢强行冒犯雄虫的罪虫被关押进帝国第一监狱。

因为雌雄差距过大,雌虫的战斗力也远高于雄虫,所以帝国对雄虫的保护一直都是重中之重,任何胆敢冒犯雄虫的雌虫都将受到严苛的惩罚,更何况是强/暴雄虫这种重罪,等待阿莫斯的将是帝国最严酷的审判。

如果不出意料他将被送进惩戒室活生生剥去骨翅,再搅碎生殖腔,而后驱逐出宇宙荒漠,在最酷暑的星球服刑五十年而后被绞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