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夫被gan掉了。”最先赶到的特工一边用通讯器联络其他同事,一边握着枪警戒的观察着四周。

“Fuck!”

没人能想象蒋震能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干掉了自己的一个同伴,他们赶来的意义已经不大了,蒋震已经逃离。

“他会去哪?”

三个特工用通讯器联系着彼此,继续开始搜索蒋震的下落。

都已经干这一行这么久,对死亡已经看的太淡,也许现在是戴夫的死,谁知道下一秒死的会不会是自己?

蒋震进入修道院之后,一路向北走去,穿过中央庭院和那些雕刻着圣经故事的走廊,推开最北的木门,翻越低矮的院墙,一名骑着自行车的邮递员被蒋震打昏拖进修道院旁边的灌木丛里,然后两分钟之后,蒋震穿着邮递员的服装,慢悠悠的骑着自行车消失在小镇的路上。

他才不会去发动汽车,鬼知道那些特工有没有戴着战术耳(一种能对特定声音进行放大的耳部接收装置),听到引擎声就会快速追赶出来。

瑞典的风景很漂亮,不过蒋震现在实在没什么心情欣赏,他能感觉到自己内心的那种亢奋,任务结束了,他知道那个任务是什么,他之前遇到金荣万,遇到教授时都尽可能的小心翼翼,甚至不敢正面去迎战,就是怕死在任务还没完成之前,现在没关系了,自己的这条命真正的属于自己,自己想去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想怎么作死就怎么作死,当然,蒋震并不打算真的死掉,只不过是那种想要和顶尖雇佣兵过招的冲动有些强烈。

骑着自行车一路飞快的继续向南,路上的一些汽车司机都有些好奇,因为他们没见过哪个邮递员能把自行车骑的如此飞快。

瑞典的火车非常发达,一辆运载的木材的火车从远处驶来,蒋震把自行车朝旁边的森林里扔掉,等火车经过的时候,动作灵活的爬上了火车的车厢,躺在一捆散发着木材特有香味的原木上,继续向南。

三名特工此时已经发现了被蒋震剥的只剩下内衣,躺倒在灌木丛里的邮递员,一名特工取出电话拨通号码说道:

“我们在修道院里见到了他,但是很遗憾,戴夫死了,他利用我们向戴夫方向移动的这段时间,穿过修道院的北墙,打晕了一个邮差,骑着自行车离开了,目前我们只能确定他继续向南,能不能分析一下他为什么要坠毁飞机,然后开着货车一路向南来到这个狗屁地方,暴露自己之后仍然坚持向南的原因?给我一些可靠的情报。”

电话里一个女声回答道:“我们了解到的最新消息,目标应该与法国人有了联系,目前在瑞典的法国对外情报总局特工似乎正赶往乌普萨拉,很可能目标会前往乌普萨拉与法国人汇合,情报可靠。”

“收到。”那名特工挂断了电话,看向自己的两个同伴:“情报说,那家伙现在正向南前往乌普萨拉,我沿着他的路线继续追赶,你们两个直接前往乌普萨拉,想办法引开接应他的法国人,我们在乌普萨拉解决他,顺便告诉其他人,不必向这里继续赶来,和你们一样,去乌普萨拉,这很可能是他的目的地,因为凭他一个人,根本逃不出这个中立国度。”

……

“这次的任务性质有些特殊,呃,别去在看任务简报上那些故意缩减的情报了,我来告诉各位,简单点儿说,就是我们需要的一个坏家伙正在被美国人追杀,而我们虽然也希望他死去,但是至少不是现在,我们要活着把他带回法国或者直接去海牙国际法庭,懂了吗?重要的一点是,我要他活着。”乔舒亚·雷诺站在机场跑道上,对面前被挑选出来的黑豹突击队队员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