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说甚至会更大。你向他请教过经济学吗?”

“我们周末要去打高尔夫球,我正在苦读几本经济学大师的著作。免得在乔治这个内行面前出丑。”

“乔治内行到可以在华尔街赚进上吨的百元钞票。”

“有这么多钱的感觉一定很不错。”在这份工作之前,年收入不超过十三万美元的副总统倒吸了一口气。

“是很棒,不过这里的咖啡也不错。”

“从前‘大约翰’上的更好。”

“哪里?”

“约翰?甘迪号。那时我还是个上尉,做驾驶雄猫式战斗机之类的有趣工作。”

“罗比,我不想这么说,不过你已经不是二十六岁的小伙子了。”

“杰克,你总是有办法泼我的冷水。虽然我曾经多次在鬼门关前徘徊。但坐在战斗机上不但比较安全,也有趣多了。”

“你今天要怎么过?”

“信不信由你,我必须到参议院主持好几个小时的会议,以证明我知道宪法赋予我的职责是什么,然后在巴尔的摩发表晚餐演说。告诉大家哪个牌子的胸罩最好。”

他笑着说道。

“什么?”雷恩抬起头问道。杰克森的幽默感就在于你永远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是在开玩笑。

“全国人造纤维工业会议。他们也生产防弹背心,但大部分的人造纤维都用来制造胸罩;这里幕僚是这么说的,他们打算在演说中穿插一些笑话。”

“你要注意说笑的技巧。”雷恩建议。

“你以前认为我很风趣。”杰克森提醒他的老友。

“我以前也认为我自己很风趣,但现在阿尼说我的敏感度不够。”

“我知道,不要开波兰人的玩笑,因为去年有些波兰人已学会怎么开电视,而且有六、七个人识字,其中不包括一个不用按摩棒的波兰女孩,因为按摩棒弄断了她的牙齿。”

“天啊,罗比!”雷恩笑得差点把咖啡吐了出来,“我们现在甚至连这种事也不能想。”

“杰克,我不是政客,我是战斗机飞行员。我有飞行服、飞行表,以及与职称相符的老二,明白了吗?”副总统笑着问道,“而且我偶尔可以说些笑话。”

“好吧,不过记住这里不是甘迪号上的待命室,新闻媒体可没有海军飞行官那种幽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