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袭击法国‘直接行动’组织营她的那支突击队干的吗,嗯?是的,我已听说那是一次组织得很好的行动。情况怎么样?”欧文斯问。

“突击队在七十英里之外被发现,不得不撤回去了。通过对照片的再分析,发现我们的朋友可能已经离开了。”

“奇怪。我看我们的运气不会好了。那些家伙去哪儿了,你估计得出吗?”

墨里咕哝着:“我估计的情况和你的设想一样,吉米。”

“保护胆小鬼倒是挺容易的,是不是?然而那些勇敢的人却使工作复杂化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他会成为你们贤明的君王,如果他活得长的话。”欺里补充道。她想,他不能不喜欢这个年轻人,况且他妻子也受到人们的爱赖,“嗯,他们在美国的保安措施将是非常严密的,就象我们对总统的保护一样。甚至是原班警卫人马。这样你们就更可放心了。”

我能对此感到宽心吗?欧文斯暗自思付,他想起历史上几位美国总统在防范相当严密的情况之下仍旧死于狂人之手,更不用去提约翰?肯尼迪了。当然,北爱尔兰解放阵线可能回他们的老窝了,但他的本能告诉他不是那么回事。墨里是他的亲密战友,他也了解并且尊敬秘密情报局。保卫殿下安全的具体措施是由他们落实的。但是殿下的安全应该是由伦敦警察厅负责的。他不愿意看到这种越俎代庖的现象。欧文斯对秘密情报局很反感,因为他们大动于戈把围观的人赶将老远。但是现在欧文斯对他们比较理解了。

“租金多少?”杜彭斯问。

“一个月四百五十美元。”这个房产代理人答道:“备有家具。”

“唔。”亚历克斯看到,屋内陈设并不引人注目。当然他们也不需要什么豪华的东西。

“什么时候我的表兄能搬进来?”

“这不是你自己住的?”

“不错,是我表兄住。他和我是同行。”亚历克斯解释说:“对这个地方他很陌生。当然,我负责替他付房租,你不是说先付三个月定金吗?”

“行。”这房产代理人事先已开好了两个月的房租发票。

“付现金行吗?”杜彭斯问。

“那当然行。我们回办公室去签合同吧。”

“恐伯我时间不够了,你没有带合同纸吗? ”

房产代理人点点头,“好,我可以在这儿为你办理。”他从停在外面的车里拿来一块书写板和一份出租合同。他还没有意识到他正在给自己挖掘坟墓,因为办公室里只有他看到过这个租房人的面孔。

“我的信件都寄住一个信箱,我上班要经过那个信箱。”那就代表了他的地址。

“你于的是哪一行?”

“我在应用物理实验室工作,是电机工程师。恐怕我不能告诉你更多情况了。我们做的很多都是政府交待的工作,明白吗?”亚历克斯心里隐约地为这人感到遗憾。这是个使人愉快的人,他并没有象某些房地产商人那样对他耍弄市侩哲学。真是太遗憾了,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这就是生活。

“你总是付现金的吗?”

“那是表明我能够承担租金费用的一种方法。”亚历克斯皮笑肉不笑地说。

“你在这儿签个字,好吗?”

“当然喽。”亚历克斯用他训练有素的左手握笔签了字,“给,一千三百五十美元。”他收点了钞票。

“这儿很方便。”代理人边说边递上钥匙和收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