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瑞安问道。

“河对岸所有那些糟糕事怎么样?”

“跟河这边那些相对而言?”杰克质询道。人们朝这边走来。娱乐处处有,靠你去发现。

“我清楚你们的人正企图干什么勾当,结果吃了个屁股墩。你们没让我们知道,可那受法律约束。你们不顾一切继续干,我正告你,你们要付出代价,你们要付出大代价。”

“我们要是非得付你们的酒吧帐单,我们就得出大价钱。”瑞安转过身,反驳那人。

“大人物,”特伦特在他的背后说道:“你这是在走向悬崖。”

现在也许有二十人在看、在听。他们看见杰克从一个侍者的托盘里取下一杯葡萄酒。他们看见他眼里泛着凶光,几个人记起杰克·瑞安是一个开过杀戒的人。正是这个事实以及随之而来的名声使他成为一个神秘人物。他斟酌着啜了一口“夏伯利”白葡萄溉这才转过身来。

“那会是什么样的悬崖,特伦特先生?”

“也许你会大吃一惊。”

“你干的事情,没一件会让我吃惊,朋友。”

“也许是那样,不过你却让我们吃惊,瑞安博士。我们不曾想象你是一个骗子,我们也没想到你那么蠢,牵涉进那个大案。我猜想我们真是错了。”

“你们很多事情都搞错了,”杰克嘘叫说。

“你知道吧,瑞安?我无论如何也搞不清楚你究竟是他妈的什么样的人。”

“那并不意外。”

“那么,你是什么样的人,瑞安?”特伦特询问道。

“你知道吗,议员,这对我可是独特的经历。”瑞安轻松愉快地说道。

“怎么会?”

瑞安态度猛然间变了。他的声音震荡整个房间,“我以前从来没有让我的阳刚之气由一个同性恋来质问!”对不起,朋友……

房子内变得鸦雀无声。特伦特六年前就公开了,从此没有隐瞒他的情感取向。但还是不能防止他的脸色变得惨白。他手中的酒杯摇晃得很厉害,洒了一些酒到大理石地板上,然而议员恢复了控制,几乎是温和地说道:“为这个我要整垮你。”

“那就尽你所能吧,亲爱的。”瑞安转过身,走出房门,众人在背后狠狠地瞪着他。他继续走,直到他双眼盯着马萨诸塞大街上的车流。他知道自己喝得太多了。不过冷空气开始使他的头脑清醒了。

“杰克?”是他的妻子的声音。

“唉,宝贝?”

“那都是怎么回事?”

“不能说。”

“我想该是你回家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