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各就各位之后,我叫黄土坡找来一顶太阳伞,插在地上,再拿来一把行军椅,躺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戴着墨镜观察远处的老巫婆。

我就想看看,太阳这么烈,她还能在太阳中坐多久。

乌衣婷坐在高高的水泥砖上悠闲的抽烟,太阳把她烤得大汗淋漓,她仍然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儿抽烟。

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这是示威,也是挑衅。

意思是说,我把妞带走了,怎么着吧?我在这里等着呢!

乌衣婷在我心中,是属于特别神秘的那种人,她的行事风格跟别人不一样,总是出乎人意料之外,经常给人匪夷所思的感受。也不管你能不能接受。反正她就这么干了,也不管你怎么想。

除此,乌处长干什么,不干什么,从不跟人说起。她就像军队的独行侠,独来独往,再加上她是军情教主的身份,别人总是敬畏她,也让她愈发嚣张。

她的行踪不定,到哪里几乎没有人知道。神出鬼没,无影无踪。

她数次对我进行无情的敲打。说实在话,我对这个女人,既畏惧,又崇拜;既厌烦,又喜欢。

特别是现在,我对她在水泥砖上看风景抽烟的情景极度厌恶。搞出这么大的事,把我们折腾的够呛,总要上来给我们打个招呼吧?

她没有。

她像没看见我们一样,旁若无人的坐在那里抽烟。我们这么多人,这么多辆车,把她包围在中间,折腾的尘土漫天,按道理她不会看不见。

可她依然视而不见。

这是多么一个骄狂的女人啊!

所以我见了她,十分生气。

好吧?算你牛逼,算你狠。那我们来比比,看谁比谁更拽。

我躺在太阳伞下的椅子里优哉游哉,抽着烟,品着段乔山给我们送来的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