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娴在w国的期间,我去了阿拉古山。

根据c军区司令员郑重、政委何苗的命令,我调到阿拉古山机步团当一名战士。

一个中尉军衔的战士。这很多人看来,是跌入事业的最底层。从此没有翻身的机会。

但我不这样看。

只要我穿着这套绿色的军装,就有机会灭掉黑蜂集团。

我不能就这么承认失败。

况且这也不是什么失败。

自己队伍的首长开出罚单,让我去f军区当兵,其目的是要我反思自己,这也是一种关注的方式。

首长关注自己,又有什么不好吗?

再说这个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不能早下决定。商部长还没有回来,一旦回来,这个事情就水落石出了。

所以,在首长没有做出新的决定之前,我还是去阿拉古山好好当兵。

从凹子山走的时候,我悄悄走的。下山的时候,跟猎鹰碰了一下面,我便长途奔袭,驾着猛士越野车赶到阿拉古山一连。

我在路上的时候,妞正向w国出发。

妞的出现,让我的军旅生涯有了波折。可我丝毫不怪他。

自己做出的事,谁也拦不住。该承受的结果,必须承受。尽管这个处罚让部分人认为,是冤枉的。可我依然认为,这是自己应该接受的惩罚。

作为一个特种兵,不仅仅体现在战场上。在日常的生活中,能否面对残酷的现实,也是特种兵应有的本领。

通常情况下,只要是当过兵的人,承受心理的极限要比其它类型的人群要高一些。作为军人中的佼佼者----特种兵,更应该直面生活的波折。

我到阿拉古山一连的事,在f军区一些兵中闹开了。

一个中尉军官,居然来一连当士兵,这在他们看来,简直不可思议。

如果让他们知道我真正的身份,恐怕更让他们吵得不可开交。我从c军区调来,是凹子山那边的大校军衔大队长,是特种兵,被两个军区的领导瞒得严严实实。

机步团的宋伟烈团长甚至不知道调来的军官就是我。他还以为,是哪个军官犯了严重错误,贬到阿拉古山当战士了。

宋伟烈接到上级的命令,说有个军官到一连当兵,便把消息通知给一连连长段乔山。这事就过去了。后来,当宋团长得知是我的时候,非常懊悔,他甚至责备自己,没亲自迎接我这个大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