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部队,封住油田外围,不得进入里面,7308跟我上!”

我带着突击队的几名战友冲进了油田。

狭小的油田到处是人。

幸亏我当机立断,没让其它的部队冲进去,不然,那跟赶集一样热闹了,那不是打仗,而是放鸭子。

我加入特种部队以来,从没打过这样仗,乱糟糟的打成一团。那些自由军的士兵们像猴子一样敏捷,在油田里钻来钻去,发现可疑目标就开枪。子弹打在钻井设备上冒出一连串的火花。

有几个地方冒出熊熊大火。那可能是输油管残留的石油发生了焚烧了。

呼呼呼!有几根输油管冒出刺眼的火苗,黑黑的浓烟迅速腾空而起,像幕布一样遮住了天空。

自由军不听指挥贸然出击打乱了我的部署。那些黑人士兵野惯了,像敏捷的猴子四处奔跑,哒哒哒!敌人的枪声愈发密集了。

扑通扑通!几个黑人士兵中弹倒地,可依然挡不住自由军进攻的态势。别看黑人鲁莽,打起仗来,可真勇敢。

一百多名自由军战士像潮水一样,很快把大部分油田占领了。只有东北一个角落没攻过去。

那边有一挺重机枪在扫射,重机枪一直冒着火,密集的子弹打死了十几个自由军战士,把自由军的这个连队压制在外围不能靠近。

我带着几名队员成战术队形散开,在油田内搜索前进。

自由军的伤亡越来越大,我心急如焚。

五分钟后,我赶到自由军那边。

自由军七八十人围住两栋建筑。

两栋建筑就是我们在外面观察到的白蓝相间的简易板房。

简易板房内埋伏着敌人的重机枪,还有狙击手。

敌人的狙击手不断朝外面发射子弹。

噗-----

每次传来枪响,那就证明有一个自由军战士中弹牺牲。

费迪南德太莽撞了,继续下去,这个连队恐怕都牺牲一大半。

望着血淋淋的战场,满地的自由军烈士的遗体。我通过电台朝费迪南德喊:“自由军,退后,退后,那个连长,你过来!”

不一会儿,费迪南德喘着粗气过来了。我对准他的下腹部就是一记勾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