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刀疤已经坐在电击椅上了,手与脚被牛皮带子绑得紧紧的,不能动弹。除了四肢受控制,脑袋也带上了铁帽子。身上的衣服早被扒了个精光,十几根探头带子盘绕在肌肤上,滑溜溜的有点像蟒蛇。

牢房里的灯时亮时暗。

刀疤一睁眼,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上校仍然在抽烟。笑眯眯地问:“你从哪里来的?”

“你妈个巴子,老子从中国逃出来的,狗-日-的都问了几十遍了,还不死心。”

“请说英文。”上校仍然是笑容可掬的样子。

刀疤于是用英语回答:“老子是逃犯,杀过人,随你怎么着吧?”

“哪好!用刑!”

一股酸麻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接着是剧痛。刀疤的脸乌黑乌黑,眼睛鼻子和嘴,几乎挤到一起。

刀疤龇牙裂齿的说:“痛快!”

少校仍然是那副笑脸:“再来!”

砰的一声。刀疤在电击椅上蹦起来,摇摇晃晃的,宛如过山车。

操作电击椅的t国军人怕刀疤死亡,将电流开到最大,持续了一分钟,迅速关闭电源。

刀疤的身体变形了。后仰在靠椅上一动不动。

少校站起身,命令两个持枪的士兵过去看。

两个士兵一左一右靠过去,用手指探探鼻息。

“没气!”

上校慌了。“解开他!”

两个士兵赶紧解开刀疤手腕上的皮带。另外两个光膀子的兵蹲下,则去解绑在脚踝上的铁链。

哗啦一声。铁链和皮带一解开。刀疤像头猛兽一样突然醒来,两只大手闪电般的在两个持枪的士兵头上一拍,宛如拍西瓜。两个圆溜溜的脑袋撞到一起,士兵的身体吧唧一声倒了。

几乎是同时,两个光膀子的兵也被刀疤连蹬两脚,倒到地上四仰八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