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画得像孙悟空。得意地收好彩笔,说:“你看,这样该多好,即使你生气,别人也看不出你的样子。”

夜莺气得牙痒痒。

夜莺并不知道,自从我们离开阿拉古山。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我始终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在悄悄窥视着我们。

直升机在空中飞翔的时候,我一直在想,是哪里出现了问题?阿拉古山出现的凶手明明十分强悍,可就这么死了。

这个死者是杀死边防连哨兵的凶手吗?

死者被反步兵地雷炸得面目全非,这好像跟我们作对,是要故意掩盖真相?

我们前脚埋好地雷,他后脚就跟过来了,接着,地雷爆炸了。凶手有这么愚蠢吗?我感觉不会。但他明明死了。我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地雷炸死了所谓的“凶手”,那么只能证明一件事情。骆驼之死跟阿拉古山出现的杀手没有关联。所以我又折回到y国,想靠近a8区,继续寻找真相。

下直升机在流木河畔,那种背后被人死盯的感觉又来了。我一直很困惑有这种感觉。我们的行动只有上级知道,敌人是无法知道我们的行踪的,那么这双偷窥的眼睛是谁?

长期以来,跟凶残的敌人频频打交道,让我在从军生涯中有这种预感。每次,都十分灵敏,都能证实一些事,让我在长时间内很依赖这种感觉。

为此,我想找出这双偷窥的眼睛。于是关闭通讯联络方式。让我们的行踪消失在茫茫森林中。很不幸,这种感觉仍没有消失,并且愈发强烈。

猴子打开北斗手持机,看了看,说:“我们在a8区东北30公里,偏离原来的路线15公里。”

夜莺很好奇,“什么路线?我怎么不知道?”

步枪张开臭烘烘的嘴答:“这是我们的秘密。”

“这是什么话,我们都是一个战斗小组,有什么秘密不能说?”夜莺有些恼火。

步枪于是借故要撒尿。他勉勉强强走出五六米远,站在一棵树下就哗啦啦的撒。夜莺皱了皱眉头,说:“就不能文明点吗?”

我回头提醒她:“这个,貌似我已经提醒过你。如果你不堪忍受,这次任务结束你就退出。”夜莺只好闭嘴。这一路走来,她沉默了许多。总觉得我们故意跟她作对,事实上不是这样,她只是缺乏野外作战经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