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将军,”桑贾夫转过头来,“就不劳你陪我去指挥部了,上级要求你随同这架飞机回新德里,对糟糕的指挥问题作出解释。”

很快几名宪兵走到查古耶两侧,向他宣读了最高军事法庭指控他的:指挥失当和渎职行为。

中将翻了一个白眼,埋头上了飞机,他知道自己虽然背定了黑锅,但是好歹身命得到了保障。这功夫,信新到的司令桑贾夫已经一起绝尘,带着他的参谋班子向提斯普尔地下指挥部去了。他要带着他的盖世武功,来应对200公里外,正被河流所租的敌人。

贾布瓦西北的河流上,工兵正在抢修被空军击毁的铁路桥,热火朝天的工地一侧数百米外,几根绿色的通气管,正在河流中缓慢移动。

贺凡的坦克连不等水流缓和到可以允许标准渡河的程度,就开始以潜渡方式通过布拉马普特拉河的支流。

这一带河汊,林淮生所有的单位都无法通过较深的河流,只有贺凡除外。

很快打头的08号坦克就驶上了河岸,比他预计的登录地点偏了十几米。随后的坦克也陆续歪歪斜斜上了岸,可见急流对坦克的水下行驶还是产生了影响,好在惯性导航技术可以部分克服这样的问题。旁边的工程兵见了,都鼓嬉笑着起掌来;贺凡之前与工程兵打过一次赌:他可以在工兵前面先到提斯普尔城下。

“我都快憋死了。在水下什么都看不见,真够吓人的。”驾驶员说道。

“敌人这下可乐呵了,我们的空军把所有的桥都炸断了。”贺凡看着地图说道,“除了这些该死的河流,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我们的了。不过很快所有的河流水位都会下去的。”

“08,你部与步兵汇合后,延铁路行动,进展要慢一些。”电台里有指挥部呼叫。

他真的不喜欢和步兵配合,那样会减慢速度,但是在这样地形复杂的境外,没有他们掩护行动又是很危险的。

“08,印度可能会空投一支携带反坦克导弹的伞兵,建立临时防御,地区还不明确。”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发生?空军干什么吃的?”

“我只是说有这种可能性。”

指挥部某人碰了一鼻子灰,停止了通话。

大约30分钟后,所有10辆战车终于都拆掉了通气管,完成了前进准备,贺凡再次钻进炮塔,指挥。他知道林淮生打着铁路的主意,而空军很忌惮提斯普尔的S300导弹,这些难题似乎只有仰仗他才能解决,一想到这些他难免有些得意。

“全体主意,目标提是斯普尔,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