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笠摇摇头:“何老狗来电话了,传达了委座的指令,陈一鸣的事非经他首肯,任何人不得办理。”

“什么?”毛人凤听了戴笠的话,也不禁惊讶得张大了嘴,“这……他们怎么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是谁走漏了风声呢?”

戴笠听了,立刻变得脸色铁青:“齐五,你给我好好查一查,在咱们的内部,一定出了吃里爬外的人!你给我好好查一下,这个人到底是谁?”

毛人凤说:“那,老板,陈一鸣的事到底该怎么办?”

戴笠听了,重重地叹了口气:“怎么办?不办!委员长的指令,谁敢不办?敢跟委员长拗着,还想不想活了?”

毛人凤答:“是。”

毛人凤答应了一声要走,戴笠又叫住了他。

戴笠说:“你马上订一桌酒席,我要亲自款待陈一鸣。”

毛人凤说:“老板,这……这还有用吗?”

戴笠说:“下雨补漏,为时不晚,我总不能等房子塌了再补漏吧?齐五,你还看不出来吗?校长之所以不惜伤了军统的脸面力保陈一鸣,肯定是听信了何老狗等人的话,要重用他了!我们眼下是树敌容易交友难,陈一鸣虽然不能成为我们团体的朋友,但也不要成为我们的敌人,酒席宴上我要亲口告诉他—与团体为敌是不明智的!”

毛人凤想了想,点点头:“老板,你这样做是对的。好,我这就去办!”

毛人凤说完快步走了,戴笠一屁股坐下来,顿时觉得浑身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