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鸣又照着以前的方法拿出一张特赦令:“这一张是你的特赦令……日期上是空白,签上就可以生效。”

“呸,老子才不相信你们有这份儿孝心!”燕子六说罢一口唾沫吐在陈一鸣的脸上。

冷锋气恼:“你……”

冷锋见状欲伸手,陈一鸣拦住了他:“燕子六,我这里还有一张立即执行死刑的判决令,只要我签了字,即刻就能生效……”

谁知燕子六并不屈服,竟狂妄地笑了起来:“哈……狗日的,吓唬孙子哪?枪毙我吧,二十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放心吧,老子是不会给你们军统卖命的!”

陈一鸣脸上的表情渐渐地严肃起来,他猛地拔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贴着燕子六的脸皮在慢慢地滑动:“燕子六,这把匕首属于尖刀中的极品,是德国最好的刀剑工程师设计的,用最好的材质、手工打造,它削铁如泥,锋利无比—是我的部下在德国狙击手学校学习的时候,他的老师送给他的纪念品。”

陈一鸣说着,将匕首顺着燕子六的脸、脖子、前胸……向下滑去,直至停在燕子六的裤腰上。

陈一鸣缓缓地说:“我知道你不怕死,可是有一种痛楚叫作生不如死……”

陈一鸣说着一挑匕首,燕子六的腰带瞬间断裂了,燕子六的裤子一下子落了下来……燕子六立刻惊呆了!

燕子六惊道:“你……你要干什么?!”

陈一鸣笑了笑:“不干什么……辛亥革命以前还是封建王朝,那时候宫里都有宦官,也就是太监—”

陈一鸣话没说完,燕子六头上的汗珠就渗了出来:“你……你别胡来!”

陈一鸣不理睬他,继续说:“历史上有很多人因为受了宫刑而做出了伟大成就,比如司马迁……”

燕子六头上的汗珠顿时像雨一样流了下来:“你……你可别胡来呀!我……我犯的是国法,你不能滥用私刑,胡作非为!”

“哼!”陈一鸣冷笑了一下,“你别忘了,军统一向都是滥用私刑,胡作非为的。”

陈一鸣说罢,手中的匕首往下动了动—

“不,不—你还不如杀了我!杀了我!”燕子六杀猪般地大喊起来。

陈一鸣没有说话,却猛地挑开了燕子六的裤衩!

“啊—别割,别割!狗日的,我干!我干!快把这该死的刀子拿开,给我拿开—”燕子六用尽全身力气大叫起来。

陈一鸣忍不住笑了:“你要是早就痛快点儿答应,就不用受这份儿罪了。”

“哼!”燕子六气愤地瞪了陈一鸣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