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说的什么?刚刚我没有听清楚,你们给重复一遍下。”

“萧凌刚刚说让白布衣把当年涉事的人全部交给他,一个个都让他给敲死。让白布衣去向周立求取原谅,否则要让布衣门鸡犬不留。一个江湖散人,就一个人没有任何的背景,就敢如此狂妄,混迹江湖这么多年,第一次听到啊。”

“哈哈哈哈。真的是说这样的话,笑死老子了,就他?一个人,让布衣门鸡犬不留,立朝际玩笑呢。”

汤峪亦是冷笑不已。

在场的人没有人觉得萧凌有那一份实力和武功能够让布衣门鸡犬不留。布衣门虽然不怎么入流,但好歹也是一个传承了数遍百年的门派,底蕴比不上其他老门派的浑厚,但也不可能是萧凌能够动摇的了。

更加不用说鸡犬不留这样的结果了。

“笑什么笑。全部都闭嘴。”楚清河的警卫员上前,冲锋枪的枪口指着众人,冰冷无情的铁管子,不得不说效果还真的非常一些效果,一个个纷纷闭嘴了。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更何况是冲锋枪。

“大家都已经说过一遍,现在也该轮到楚某人说几句话了。”楚清河和萧凌并肩站着,盯着白布衣,楚清河面色阴沉的说道:“萧凌的事情已经说了,现在楚某人就说说,楚某人今天到这里的目的吧。”

“其实楚某人的目的本质上跟萧凌没有什么区别,但也有一定的区别。”

“布衣门犯禁。忌,敢对开过功臣下手。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们楚家不能把你们怎样呢?谋杀楚文龙的罪行,你们认不认?不要觉得葛天风死了,你们就可以死无对证,告诉你们吧,庐山已经被老子用军事管制接管了。”

“不给老子一个交代,布衣门很快就会在大炮之中被夷为平地,而你们,则就会死在炮弹当中。”

楚清河丝毫不委婉,直接就是采用咄咄逼人的方式,让布衣门做出选择。其实这么说话,楚清河还有一个意思,就是让在场的江湖高手们掂量掂量,四周全部都是楚家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大炮对着这里。

要是轻举妄动,到时候一切的后果,他楚清河可不负责的。

白布衣眉头紧锁着,看到楚清河,其实布衣门也知道楚清河来布衣门的目的,只不过白布衣没有想到的是楚清河竟然有如此大的魄力,直接是调遣军队把布衣门给包围住,并且一门门的大炮直接对准布衣门。

“误会,误会。楚总长我们布衣门只不过是江湖上的门派而已,还是一个小门派,哪里敢跟楚文龙过不去呀。葛天风本就是我们布衣门的弃徒,他做的一切事情,跟布衣门没有任何的关系。”

“弃徒做的事情,楚总长您不能算我们布衣门的头上呀。”白布衣满脸的苦涩,非常的憋屈冤枉。

但布衣门真的是冤枉的吗?

他白布衣,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