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把女子重新捆绑在刑架上。吴汉问道:“你叫田兰青?”

“是!”女子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

“你们的主谋是谁?”

“就是我。”

“主使者又是谁?”

“也是我!”

吴汉看着自称田兰青的女子,笑了。

他向一旁点了点,有狱卒将木架子上的皮囊捧过来。吴汉打开皮囊,从里面捏出一根银针,笑呵呵地说道:“我很高兴你不肯说出实情,这样一来,我便可以让你感受到什么叫生不如死!”说着话,一把捏住田兰青的下巴,狠声说道:“敢伤我的女人,你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要剥你的皮,碎你的骨,抽你的筋!”

说着话,他狠狠放开田兰青的下巴,手掌下移,将银针一点点地凑了过去。

当银针刺入她胸前的那一刻,田兰青发出近乎于鬼号的惨叫声,看她身上的皮肉都在突突的直跳。

吴汉可不管这些,他越刺越深,渐渐的,半支银针都刺了进去。

田兰青再受不了这种钻心蚀骨的剧痛,两眼向上一翻,活生生疼晕了过去。吴汉倒退一步,冷声说道:“浇醒她!”

一桶冷水浇下,田兰青再次幽幽转醒。她怒视着吴汉,一字一顿地叫骂道:“吴汉,你不得好死!你有种就杀了我!”

“杀你?我怎么舍得杀你!”说话间,吴汉从皮囊中又抽出一根更粗更长的银针,抬头捏住田兰青心口另一侧,说道:“我还得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呢!”

说着话,他把这根银针也刺了进去。

在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田兰青再次昏迷。

“浇醒!”

又一桶冷水当头浇下,吴汉也再次从皮囊中抽出一根银针,依旧是缓缓刺入田兰青的胸前。

很快,田兰青第三次陷入昏迷。当狱卒踢过来第三桶水的时候,邓晨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

他先是看看吴汉,再瞧瞧胸前插着好几根银针、昏迷不醒的田兰青,他疾步走上前去,说道:“吴公,接下来,就让我来审吧!”

“不用!伟卿,今日我非得撬开她的嘴巴不可!”吴汉沉声说道。

邓晨轻叹口气,凑到吴汉的耳边,小声说道:“子颜,现在她还不能死,倘若你真把人给审死了,在陛下那边也交代不过去啊。”

“伟卿放心,我心中自有分寸。”

邓晨苦笑,还分寸?再这样下去,别说是女人,即便是男子都得被活活疼死。他正色说道:“子颜,你先去歇歇,让我审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