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二位,眼下这陈留的情形又如何?”黄炎再次试探着问向鲁肃跟贾诩。

“请先生恕罪,子敬刚到陈留不久,不敢妄言。”鲁肃实言相告道。

“朝不保夕。”贾诩淡淡地说道。

“哦?为何有此一说?”黄炎再次眯起一双小眼睛,审视着看向贾诩。

“之前中牟、长社、鄢陵,三路黄巾逼迫陈留,若非先生即日退敌,陈留必当惨遭劫掠。而当时袁术跟孙坚的主力,就驻扎在阳翟,距离颍川不过半日路程,却任由这三路黄巾渐成气候,以致有陈留之危。可见,那袁术早已打算借黄巾之手,毁掉陈留,随后再出手除去黄巾,如此一来,这陈留便也落入那袁公路的掌中。”贾诩有条不紊着陈述道,“黄巾生乱,自然是冲着粮草而来,袁术也在盘算着,可以等黄巾一路攻进陈留的时候,掠尽城中富户大族,然后他再出兵荡尽黄巾,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尽得黄巾所有的粮草军资,而无须理会这些钱粮的来由,更不必担心被人唾骂盘剥世家大户的污名。”

“那袁公路若是当真这般算计的话,当他得了利益之后,想必也会随即便放弃陈留,而任由西面的黑山一路东进,从而与东路的徐和部黄巾,成东西夹击的态势,将曹公围困于东郡一隅!只要兖州还没有被其他官军占得,那袁家兄弟便有机会各凭本事,将其随后纳入自己的囊中!”鲁肃甚是惊讶着补充道。

“可问题是,如今他袁术彻底失算了。”贾诩笑着看向鲁肃。

“袁公路平白丢了三路黄巾的粮草,又丧失了陈留的临时控制权,未必会就此罢休的吧?”鲁肃皱着眉头看向沙盘。

“袁家兄弟素有野心,更丢不得面子,只怕是会变相地前来讨借粮草。届时,一场关乎陈留生死存亡的守卫战,不可避免了。”贾诩也是面有忧虑道。

二人此刻互陈己见,却把黄小哥给彻底晾在了一边儿……

黄炎在干嘛呢?

“……”

嘿嘿,怪不得这古往今来,是不是个人都抢着要争王争霸的!

你说,到时候自己手底下,有着这么一大帮子良臣猛将的话,自己还要费什么脑子,劳什么身子骨啊?

到那时候,哥只需一头扎进温柔乡里,纵意杀场,快意云雨就行了呗……

哇咔咔!

今晚要翻谁的牌子,谁来侍寝呢?

红袖?

不行,那丫头总爱唠唠叨叨的,完全一副家庭主妇的状态,到时候会扫了哥的性致的!

据说,有一哥们儿正跟自己的婆娘床上忙活着呢,从始至终,爱妻一直双眼紧闭,完全处于半死状态,连个哼叫闹春的配合都没有!

那哥们儿若不是手头没钱,若不是为了发泄,若不是义务交纳公粮一次……

正当男人一路幻想苍老师,一路吹响冲锋号的时候,猛然听得女人高叫一声——不好!

男人万般惊喜——咋了?你喷了?

女人一把掀翻汉子——今天来送水的那小子,多要了咱一块钱!老娘这就找他要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