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行。如果单用秘码,突厥人定然生疑。”薛绍说道,“现在我与裴公约定,在我发回来的信件当中,如果藏头字如果能联成一句‘我军必胜’的字样,那证明信的内容是属实,可以信任。如果没有,那证明那封信是伪造的,或者是我在被逼迫的情况下写的,信的内容不可采信,或者可以将计就计反其道而行之。”

“好,如此甚好!”裴行俭连连点头,“承誉果然是心思稹密,足堪大任!”

“那,学生就去做准备了!”

“去吧,一切小心!”

薛绍连夜将郭元振和三刀旅的卫士们叫来,训了一通话,说了此行的任务,叫他们连夜做好准备并严守机密。

三刀旅的卫士们接到这个任务很兴奋,上次千里奇袭黑沙城,他们是出尽了风头、逞尽了威风,把突厥人打得很没面子。现在又要以得胜一方使者的身份故地重游、去当面见一见被他们痛扁了的对手,自然是别有一番优越感与自豪感。

安排妥当之后,薛绍方才回到住处。一来二回花了不少时间,这时已是明月高悬夜色深沉。

薛绍轻轻推开房门,见到里面留了一盏灯,月奴仍然没睡在等他回来。

薛绍心里感觉到一丝暖意,不自觉的露出一抹微笑。

夜半等候的一盏孤灯,千里之外的飞鸿传书,肝胆兄弟的憨厚笑闹……或许就是这些生活当中不经意的一点一滴,温暖了薛绍曾经尘封冰冷的心。在二十一世纪茕茕孑立形单影只的血狼,反而在大唐这个陌生的时代里,找到了自己的归属感与存在感。

人生能够重新来过,活出一番从未有过的丰富多彩——这是上天的恩赐!

“公子,你回来了。”月奴跪坐于睡榻边,轻手轻脚的收拾床褥,“夜深了,快请歇息吧!”

薛绍躺了下来,月奴给他更衣。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

薛绍见月奴穿着一身薄如蝉翼的浴后明衣。灯光昏明不定,月奴完美的身段儿朦朦胧胧,尤其胸前那对儿诱人犯罪的丰满,更让薛绍有些欲血沸腾。

月奴触到薛绍炽热的眼神,不由得脸蛋儿一红,轻咬红唇凑在薛绍耳边小声道:“屋里有人呢!”

月奴不说还好。这样凑在薛绍的身边,二人肌肤相亲薛绍几乎闻到了她身上独有的少女体香。

一把将月奴抱进怀里,薛绍一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月奴自从初开之后,食髓而知味,欲望远比一般的女子都要来得强烈。难得薛绍如此兴趣勃然,她顿时意乱情迷给予了热烈的回应,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着薛绍,激烈的和他吻在了一起。

灯光摇曳不定,二人的身影映在墙上一片斑驳凌乱。斗室之中回响起二人急剧的喘息。很快月奴的销魂吟哦回荡开来,还有了肉体碰撞的靡靡之音。

隔了一道屏风的突厥女子哪能安心入睡,听到这番动静更是郁闷又羞恼,禁不住恨道:“你二人就不能消停一晚吗?”

“关你什么事!”月奴反而叫得更大声、更销魂了,就如同示威一样,“塞起耳朵,睡你的觉去!”

突厥女子恨得牙痒痒,“呸,恶心!”

薛绍在另一边哈哈的大笑,“胡人群居,多数人都是只识其母不知其父。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们恶心?”